見我跪下,郭偉峰把嘴湊到我耳邊:“馬兄弟,你是走陰人,應該有令牌吧!趕緊拿出來。”
說罷,他掏出一塊深藍色金屬牌子,雙手舉過頭頂。
令牌?
之前倒是有個陰司的奇怪女人送到雜貨鋪一枚黑色的牌子,是第十區的走陰人令牌。
我尋思著這玩意相當於工作證。
讓我不明白的是,我隻是暫時兼職第十區的走陰人,本職身份是第九區的走陰人,咋就沒有第九區的令牌呢!
幸虧有乾坤袋,我把自己所有東西都塞到了裡麵。
先拿出第十區的黑色鐵令牌,忽然手碰到了一本硬硬的像是書一樣的東西。
下意識地就掏了出來。
是剛接手雜貨鋪時,我整理店鋪,在櫃台最下麵抽屜內找出的那本深藍色的大書。
書名是一種篆體字,隻是這種篆體和常見的大篆和小篆都不一樣,更像是圖形。
我本想找高人給瞅瞅,這到底是什麼書,可惜至今也沒機會。
被旋渦中的白光一照,郭偉峰手中的深藍色金屬牌子發出了淡淡的黑光,我手中的第十區黑色令牌也發出了淡淡的黑光。
大概這是陰司驗證“工作證”真假的方式,就相當於陽間的銀行把身份證放到電子儀器上掃描,以確診身份證的真假。
奇怪的是,這本藍色硬皮書竟然也發出一層淡淡地黑光。
我有點懵,難道這本書和第十區黑色令牌的性質一樣。
黑色令牌和郭偉峰手中的深藍色牌子,無論是材料還是形狀,皆不同。
可見陰司的“工作證”並沒有統一形狀和材質。
那麼,這本深藍色硬皮書會不會就是第九區走陰人的“工作證”呢!
這些思緒電光火石間在我腦海閃過。
我趕緊學著郭偉峰的樣子,把黑色令牌和深藍色硬皮書同時舉過頭頂。
郭偉峰低著頭,我也學著低著頭。
就感覺陰風越來越小,白光越來越淡。
“行了,馬兄弟!”
等我抬起頭,發現夜空又恢複如初,大漩渦不見了。
一切又恢複如初。
“郭大哥,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郭偉峰苦笑著把深藍色牌子收起來:“陰司等級森嚴,打個比方吧!陽間有協警、民警、武警、便衣警察、特警、專案組人員、特使……剛才你見到的就相當於身份特殊的特警人員。”
琢磨了一下,大概明白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那郭大哥你呢?你如今在陰司相當於什麼警?”我隨口反問。
稍微尋思了一下,郭偉峰回道:“大概算是武警吧!”
說完不等我反應,自己先笑了。
扯了兩句不鹹不淡的,開始說正事。
“他們之所以不肯下去,是因為放不下心中的執念!”
“什麼執念?”
“還沒等到父母接他們回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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