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到地麵上,沒幾下,便已頭破血流。
“好了!有話進來說吧!”
聽我這麼說,怪人才停下,抬頭看著我。
“有事進來再說!”我再次說道。
他這才站了起來,額頭上的血淌到了臉頰上,看上去猙獰無比。
進了院門,他再次跪倒在地。
“求求你們,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永遠消失在諸位的視線裡。”
言之鑿鑿,誠意滿滿。
高家父子看著我,意思很明顯,一切但憑我做主。
我略一思考,把手機塞到了口袋中。
“放了你可以!但你得把誰指使你,以及具體過程說出來,我保證,隻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不會為難你。”
怪人頓露如釋重負的神色。
他連連點頭如搗蒜,再次猛磕幾個頭,然後才說了一個人名。
這人名我是第一次聽到,可高家父子聽到後,臉都綠了。
“劉希利,是一個叫劉希利的讓我這麼做的!”
“劉希利?”我疑惑地看向高向陽。
高向陽雙眼裡要噴出火,先是“哼”了一聲:“劉希利就是老劉啊!竟然真是他,這……這怎麼可能呢!老劉為什麼這麼做?不應該啊!”
果然是老劉!
“他怎麼找的你?和你說了什麼?你不要有隱瞞!”
“好!好的!我保證全都說出來。”
“說吧!”
怪人先使勁點點頭,然後直起了腰。
“我是茜藏自治區康巴縣的苗族人!而且是生苗!”
“什麼生苗不生苗的!一聽就是胡說八道!苗族就是苗族,哪來什麼生苗熟苗!”
怪人搖搖頭:“你們以為的苗人就是苗族,這樣稱呼也沒錯,可是在我們那裡,同樣是苗人,卻分成了兩派,一派是生苗,一派是熟苗。
我所在的部落通通都是生苗,我們常年居住的大山深處,幾乎不和外界打交道。
我們恪守苗族傳統的習俗和術法,也遵守苗族傳統的規矩。
在我們的理解中,熟苗就是‘叛徒’,他們擯棄了老苗人的文化,選擇了和漢人接觸,接受了他們的文化,最後還搬離了我們的土地。”
我打斷了他:“我對你們的文化和曆史不感興趣,說重點!”
苗人趕緊點頭,話鋒立刻一轉。
“我們整個部落的人都懂蠱術,部落族長是巫蠱協會的會員,大約十年前,族長接到了協會的任務,要找一個人,就是巫蠱協會之前的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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