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夏國來的,那一定是高人,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本就是來救她的,所以也不拿捏。
“我救你可以,但你必須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什麼怎麼一回事啊?我沒太明白你話的意思。”
“我是想知道你打掉這兩個孩子的前因後果。”
我這麼問並不是自己好奇心重,更不是想窺探麻美由柰子的隱私。
因為想把兩個怨嬰送下去,至少得知道他們怨從何來,進而才能想法化解他們心中的執念。
不是萬不得已,不可用強硬手段。
這也是走陰人的工作準則之一。
麻美由柰子點了點頭:“好!隻要你能救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絕不保留和隱瞞。”
“那你就先說說是怎麼懷上這兩個孩子的吧!”
其實我也知道乾她們這一行,意外懷孕的幾率很大,可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或許我內心深處也期待能聽到和我猜測不同的答案。
“我是意外懷的孕,孩子一定是那些玩客的,至於具體是誰,我覺得不重要,反正他們也不會承認,就算承認了也不會負責。”
這話倒說的中肯。
我示意麻美由柰子繼續往下說。
“我平時工作其實很謹慎,知道玩客們隻是玩玩,提上褲子後什麼都不會認,這兩次意外懷孕是因為提前被灌醉了,也可能在我喝的酒裡下了藥。”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打斷:“就沒想過報警嗎?”
麻美由柰子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先笑了笑:“報警?報警又能怎樣?即便是證據確鑿,頂多對他們進行罰款和拘留,他們都有錢,也有權力,這點懲罰對他們而言基本沒什麼影響,可我就完了!”
我不明白他的話,便反問:“你是怕他們事後報複?”
麻美由柰子再次苦笑:“肯定會報複,當然這隻是我擔心的一方麵。”
“那你還擔心什麼?”
“擔心我會失去工作,永遠都不能再在這一行乾了。”
他這話一出口,我覺得既可氣又好笑。
“什麼意思啊?這樣的工作你還怕丟?你年紀輕輕,有手有腳的,乾點什麼不行啊!乾嘛要這樣作踐自己?”
因為生氣和激動,我嗓門不自覺的提高了不少。
麻美由柰子縮了縮脖子,然後再次朝我笑了笑。
“我不知道你們大夏國的女孩是怎麼想的,在我們這個國家,尤其是從事我這行業的女孩,大部分應該都會這麼想,可能有些情況你不清楚。”
國度不同,文化不通,角度不同,對他進行過多的批判也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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