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這就放棄了。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冥冥中的安排,在來的路上,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讓兒子畢延勇千萬不要走考古這條路,否則後患無窮。
當時,畢延勇沒把老爺子話當回事兒,也就隨口答應了下來。
出了這件事後,畢延勇常常想起父親的那番話,毅然決然的遵守了對父親的承諾,放棄成為考古家的夢想,開始走上經商之路。
最近十幾年來,畢延勇和穀超華見麵都不到十次,其實並不是沒有空,而是不想見,不敢見。
他內心深處有些逃避,不願意再麵對父親離奇失蹤這件事。
不過,這件事如同一個噩夢,始終纏繞著他,讓他時不時想起來,然後焦慮、自責。
…………
說完這些,畢延勇再次長歎一口氣,雙眼裡含著眼淚。
此刻,所有人都陰沉著臉,尤其是馮紅林,他眉頭緊皺地望著畢延勇。
“就沒有人能解釋這件事,令尊好好的,怎麼會成為石壁上的刻畫?”
畢延勇搖了搖頭。
“上頭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派來了代表——當然我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個代表的身份,正常情況下,這種身份的人不是我們能接觸上的。”
“再後來呢?”
馮紅林趕緊又問。
“後來讓參與過這件事的人各自簽署了秘密協議。再後來,我才得知一個很驚人的消息——大部分參與過這案子的人,都被悄悄調到了偏遠地區工作。”
李文康撓了撓頭,感慨道:“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簡直無法理解。”
馮紅林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李文康的看法。
馮紅林又問道:“那個奇怪的建築怎麼樣了?”
畢延勇搖了搖頭:“不知道!在我們當年簽署的秘密協議中,這麼一條:不準在任何場合,不準對任何人談起關於這次考古的事。”
畢延勇講完,眾人注意力再次轉移到耳室的牆壁上,望著牆壁上的穀教授。
“那怎麼辦啊?老師他算是怎麼了?是生還是死?”
“老師還能不能回來?”
馮紅林抿著嘴,並沒再答複。
我想起古幣的事,便輕輕拉了一下畢延勇:“姑父,你跟我來一下。”
“奧?”
我帶著他來到之前發現供桌的耳室,可能關於古墓文物的清理,需要一個詳細的過程和按部就班的步驟,還沒清理到這間耳室,所以供桌上外幾枚古幣都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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