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被抬到了皮卡車上,我和老徐帶路,後麵的兩輛警車把皮卡車夾在中間,朝著彌河大橋駛去。
因為要帶路,我控製汽車的時速隻有60k,這樣正好有時間和徐半仙交流一下,讓他幫我解開心中的一個疑惑。
我把剛才先後兩次的經曆說了一遍,然後問徐半仙:“老徐,你說我這樣是不是已經改寫曆史了?這樣一來,棺材中還有被釘死的男人?”
徐半仙先是捋了捋胡子,然後回道:“應該不會吧!發生過的事情就是發生過了,誰也無法改變,你能改變的事情也肯定不會影響到今天的一切結果。”
這話聽著很繞,我琢磨了一下,實在不明白,便趕緊反問:“啥意思啊?”
徐半仙再次捋了捋山羊胡,沉思了十幾秒鐘後,才再次解釋:“這就好比用1到9排列出一個九位數的數字,隻要改動其中一個數字的位置,也就會改變這個數字的大小,九個數字任意排列,會有種結果。”
他這比喻的意思我明白了,但卻不明白他想以此表達什麼意思。
徐半仙繼續解釋:“也就是說,世上之事會有很多個因,也會相應地有很多個果,你所謂的改變曆史,隻是改變了其中一個因,因此也隻是改變一個果,但肯定不是已經形成的果。”
聽他這麼解釋,我腦中立刻跳出一個詞“平行世界”。
“你是說會有很多個我們這樣的世界?改變了曆史,隻是改變的另外一個世界的進展?”
“對!”
說著話,不知不覺到了彌河大橋前。
我把車停到橋頭一側的空地上,兩輛警車和皮卡車也隨即停到了我車的兩側。
下車後,小陳隨口嘟囔了句:“這彌河挺怪的!據說有一年大旱,連黃河都見了底,彌河大橋這一段的水卻和平時一樣,一點都不見少。”
我當然知道這是因為橋下住著無名。
按照徐半仙的指揮,幾個民工把棺材抬到橋上。
“還需要一張長條形桌子,至於其它的,我和小馬去準備!”
老徐直接吩咐小陳。
小陳點了點頭:“這個容易!我十幾分鐘就能把桌子拉來。”
原本小陳和民工們約定的是每人五百元報酬,皮卡車單獨算,另外再付八百元。
見他要付錢,我趕緊掏出手機,搶先給開皮卡車的鴨舌帽掃了五千元。
“這是辛苦幾位大哥了,多著的錢幾位分分——不過,我得提醒一下,這事非同一般,幾位最好不要對任何人說,否則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多給了錢,幾個人樂得嘴都咧到了耳根,趕緊點頭。
“放心吧!就是我老婆,我也一個字都不說!”
“對!我們……我們保證會把這事爛到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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