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鼻尖怎麼冒汗了?”
見到我進包間,馮紅林指著我鼻子說道。
我壓低聲音乾笑道:“冷汗啊!”
“冷汗?好好的怎麼冒冷汗?”
我趕緊先伸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壓低聲音道:“彆說了!先離開這裡再說。”
“嗯!”
從櫃台前經過,我忍不住再次瞥了一眼櫃台後麵的櫥櫃門。
也不知道店老板是壓根沒注意到我的舉動,還是明明看到了卻得裝沒看到,也可能雖然看到了,卻並不在意。
總之,這才尷尬的“交鋒”讓我再次感受他深不可測。
直到坐上車,我才使勁喘了幾口粗氣。
“兄弟,你到底怎麼了?”
“剛才在櫃台後麵的櫥櫃裡,看到了兩件不應該出現在那裡的東西,關鍵是其中的一件我百分之百能確定此前見過。”
可能喝了酒的緣故,馮紅林撓了撓頭,似乎沒太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
也可能是我表達不清楚。
我再次深吸了一口氣,乾脆直接挑明了說。
“我看到那櫥櫃裡放著一件僧袍和一串佛珠,之前我記得很清楚,那串佛珠曾掛在絕緣大和尚的脖子上,由此可見那神僧袍也是覺遠大和尚的。”
“啊!我覺得佛珠都差不多吧?你就這麼肯定以前見過?”
我很嚴肅地點了點頭。
“能!那串佛珠的樣式有些非比尋常,我能肯定之前見到在覺遠大和尚脖子上掛著的就是這串。”
“這就奇怪了!覺遠大和尚的僧袍和佛珠怎麼會在這櫃台後麵?難道這家店的老板也認識覺遠大師?就算認識,也不應該啊!”
聽著馮紅林這麼問,我並沒有回答,因為此時此刻我腦中冒出另一個更可怕,也更離奇的答案。
那就是我再次懷疑覺遠大和尚和火鍋燉大鵝店的老板是同一個人。
準確說,我懷疑是同一個在扮演著這兩個不同的角色。
這樣的話,我此前的幾個疑惑也就能解釋通了。
其中最大的疑惑是那種氣味獨特的秘製醬油。
當時紫竹說的很明白,也很肯定。
這種醬油是他師傅從山西的某個寺廟中帶來的,氣味獨特,除了山西的那家寺廟外,其它地方根本不可能有,而且即便是這家寺廟再次發酵製作的醬油不是這個味兒。
當時我懷疑過火鍋燉大鵝店老板和紫竹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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