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光武擋不住我,影響不到她……甚至未必能阻止雷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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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道緣的冷聲笑道:
“眾生願力唯一能影響的——就是想要獻祭整個大夏的臟腑祠!”
趙光武未死,他料定甘仁也不願意在此刻與二人一戰。
“我們憑什麼冒著被重創的風險,幫你殺掉一個逼近領域境極限、隨時都能登雲的高手,還要幫你完成你的獻祭計劃?”
“就憑那三十多個肉塊嗎?”
見此人軟硬不吃,甘仁放棄了對兩人個人的武力威脅。
“那你想怎樣?五十位祀主絕無可能!”
“我是為了破繭才殺趙光武。如果付出的代價令我無法飛升,臟腑祠寧可與趙光武一起阻止你們兩個的計劃。”
甘仁看向了溫道緣,冷笑道:
“你想要發起正魔大戰收割生命,那我偏偏就要庇護所有中立的領域強者。”
他又扭頭看向了嘉緒翠:
“至於這位翠蝶仙子,你在雷家埋下的手段瞞得過那些凡人,卻瞞不過我!”
“老夫聯合雷帝與趙光武共同努力,也總有辦法破除。”
甘仁法王舒服的往後一靠,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嘴臉。
“我如果成不了事,那就壞你們的事。請你們出手還付出獎勵隻不過是防止被你們藏禍,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聽到這話,嘉緒翠的麵色明顯一白。她立刻改口道:“不論天魔宮主如何選擇,這一單我都接了!”
甘仁國師滿意的眯了眯眼,收回了窺探二人心聲的神通。
那青天的宿主仗著自己勝過一次趙光武,就在談判場上一陣亂咬。
可這隻不過是自掘墳墓罷了。
相比之下——這位翠蝶仙子就心思單純、好懂的多。
“此事我們可以考慮,但你也要先交出定金!”
看到嘉緒翠有些動搖,溫道緣急忙出聲阻止。
嘉緒翠咬了咬牙:
“好,我要那三十三位祀主各賜我一滴心頭血,作為煉寶材料。”
“同時他們要發誓:如果我殺掉了趙光武,必須心甘情願追隨我。”
萬一這群人事後反悔、仍舊忠於臟腑祠,她豈不是要血本無歸?
“好,就依你說的辦。”
甘仁沒有多想,扭頭看向了溫道緣。
“我的報價可以縮減到三十三位祀主,但你必須支付訂金。”
溫道緣想了想,隨後說道:
“我要臟腑祠的『加入』。”
甘仁眉頭一皺,溫道緣繼續解釋道:
“我說了,我隻想找點樂子。但你卻非要跟我『交易』——趙光武的腦袋可遠遠不止這個價,我不允許你侮辱我的對手。”
“所以,我需要臟腑祠跟天魔宮聯盟,以平等的身份加入魔道聯盟。”
“我們一起對天威軍營宣戰!我對付趙光武,你們對付其他人。”
溫道緣收起了星空麵具,臉上滿是激動與欣喜:
“由我統領著整個大夏的魔道,對所有正道勢力宣戰——想想就很有趣不是嗎?!我的『心情』可是無價之寶,足夠換趙光武和祀主的命了。”
看著跟長輩討要玩具般的溫道緣,甘仁法王有些無語。
談了這麼久,你就是為了拉我撐撐場麵?
“好。我準了。”
甘仁搖了搖頭,看來他把溫道緣想象的太複雜了。
眼前的兩人,不過是擁有奇異力量的年輕人,能有什麼城府?
在談判場上,薑還是老的辣!
談判結束,三人都感覺自己得到了一個滿意的結果。
嘉緒翠立刻奔赴一處處臟腑祠,開始取血。
溫道緣則扯起了臟腑祠的虎皮,開始招兵。
很快,嘉緒翠收到了溫道緣的傳音:
“雲羽國寶庫的寶藏多加一件。沒有我一步步試探他的底線,為你遮蔽內心真實的想法,你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得到祀主之血?”
嘉緒翠毫不客氣的回絕:
“嗬嗬。我不裝嫩,怎麼一步步放鬆這老怪的警惕?要不是我給你撐場子,讓甘仁不敢動手,憑你自己能逼壓甘仁老鬼鬆口嗎?”
她想了想,反將一軍道:
“要我說,這雲羽國寶物應當給我免去一件。”
溫道緣幾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可以啊。彆說是一件,就是全免了又如何?以我們之間的友情,我怎麼能在摯友登仙前索要重寶呢?”
“就當是做個順水人情……”
聽聞此言,嘉緒翠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停停停!該是多少就多少。到底是哪個該死的老家夥寫出《福禍論》的?”
“你們這些福禍論者就是天地間的禍害,應該在成仙前被趕儘殺絕!”
談話間,溫道緣已經重回天暗城。
他看著眼前的天魔宮,嘴角一揚。
“多謝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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