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以為忠順侯也應一並下獄!”
“臣附議!”
“臣附議!”
......
一時間江北籍官員氣勢洶洶,個個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而江南籍官員此時卻是有苦難言,一個個噤若寒蟬,根本不敢多言,隻能當起了縮頭烏龜,隻有豐序純還在哭泣、辯解著:“陛下,臣冤枉啊!臣小聲說話隻是怕打擾其他人看戲而已呀......”然而此刻,他的辯解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祁翀終於明白了!
元震在反擊!
挑撥南北官員對立,將新政所引起的利益之爭轉化為南北朋黨之爭,進而從中攫取政治利益!
其心可誅!
祁翀望著站在文官之首仿若置身事外一般的元震,隻覺得這位往日覺得德高望重的老臣如今看起來麵目可憎!
但如何跟元震算賬是以後的事,今日朝堂這局勢是一邊倒的,祁翀也沒有理由再偏袒下去,隻能下旨將豐序純下刑部大獄,忠順侯楊鉞暫時圈禁於府中,聽候發落!
“......至於姚承宗,朕既然選定了他,便不會無緣無故懷疑他!而且他已然出京了,沒有再追回來的必要!就這樣吧,散朝!”
散朝之後回到禦書房,祁翀越想越氣,隻覺得從未如此憋屈,正鬱悶的時候,奉忠來報,說杜心悅求見。
祁翀的心情瞬間撥開雲霧見太陽,興衝衝跑了出去,果見心悅站在殿中,眼角還有一絲淚痕未乾。
“怎麼了?你哭了?”祁翀忐忑地問道。
“我沒事,剛剛去看了看林太妃,陪著哭了一會兒。”心悅擦了擦眼角,語氣中有些悶悶不樂。
祁翀秒懂她的心思:“我這就讓杜相回來,你不用擔心了!”
“這不好吧?讓那些大臣們知道了,又該在背後罵我了!”
“不關你的事,是我需要嶽父回來幫我!”
“怎麼了?出什麼大事了?”心悅立即警覺起來。
祁翀將今日朝堂之事大致說了一遍,心悅沉思片刻道:“忠順侯應該是冤枉的!”
“你也這麼覺得?”
“他幾乎天天都泡在‘雲韶班’,這又不算什麼大秘密!雲柔姐姐跟我抱怨好幾次了,說是不堪其擾。若有人成心利用這一點,讓他跟什麼人偶遇,那可太容易了!”
“是啊!這本就是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我現在擔心刑部會將一件冤案辦成鐵案!”祁翀歎了口氣,他可太清楚屈打成招是怎麼回事了!他目前還不清楚刑部展騫、陸璟裕等人的立場,或許這也是個試探二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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