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菜是祁肖燒的,老六打的下手。
菜花炒肉、酸辣土豆絲、番茄燉牛腩,還有一個皮蛋鹹鴨蛋娃娃菜湯。
簡簡單單三菜一湯。
人少了,做的菜也就少了。
諾大的飯桌,現在就祁肖和老六兩人。
老六悶頭扒飯,不吱聲。
祁肖夾了個菜花到老六碗裡,老六頭抬起來,眼眶紅紅的。
“車長,慧子姐姐去參加訓練我能理解。”
“可是為什麼汐姐和黑風大將軍也下車了......”
“汐姐和我說,你不要她了......是真的嗎車長?”
“聽她瞎說。”
祁肖放下筷子,拿起勺開始盛湯:
“咱們就是出來刷個級。等刷到四十級,就回去把她們都接上。”
“真的嗎車長!”
“當然是真的了。”
祁肖給了老六一個白眼,然後把盛好的湯放到老六麵前:
“你就說,你信我還是信她?”
“我肯定信車長的!車長從來沒騙過我!”
“我一定和車長好好刷級,這樣就能早點把汐姐他們接回來了!”
老六心情豁然開朗,猛猛扒起飯來。
......
‘ta’之城。
這座城市寂靜、灰暗、破敗、死寂,且棱角分明。
整座城市全是精致的灰色,就像一張沒有顏色的老照片。
如果從高空俯瞰,就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棋盤。
城市裡的建築,那些高樓大廈,也全都四四方方。
可就這麼一座棱角分明的城市裡,一個格格不入、造型奇特銀色圓球,橫亙在城市東側。
這是由鋼鐵鑄造而成的、直徑長達三公裡的圓球形城堡。
正是之前包子吞下去的,安置海克斯飛門能量發生裝置的地堡。
地堡裡。
原本負責把守這裡的秩序天國的人,被殺的一乾二淨。
而一些放棄反抗的皮城執法隊員,則是被收繳了武器,集體關押。
包子當時情急之下,吞下地堡,這些人也跟著一起被吞了下去。
此時此刻,這些穿著統一,身形統一的皮城執法官,列隊整齊,高呼道:
“放飯了放飯了,兄弟們快快快!”
“謝謝大姐!”
身高不足一米五、金發碧眼、紮著雙馬尾的金莎,此時額頭冒出青筋,忍住沒動手。
“謝你媽!老娘把你們都殺了!都殺了!”
金莎雖然嘴上罵著,但還是將食物分給了他們。
“謝謝大姐!”
他們還被關押著,但好在沒死。
金莎給他們放過飯後,轉身離開。
回到關押室外,金莎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
她忍不住嘟囔起來。
“口糧都給這些人吃了,咱們吃啥啊!”
“dd你不餓嗎?”
“我有後備隱藏能源。”
說著,dd轉過身,向金莎展示他的後腰。
隻見他的兩側腰窩,分彆裝著一個小型核動力源。
正是這兩個動力源,支撐著dd一身義體。
“我之前還改造了一整套消化裝置,現在就算半年不吃東西,也不會感覺到餓!”
金莎搖搖頭,拍了拍dd肚子。
鐺鐺作響。
“老d,姐現在已經分不清你到底是人還是機器人了。”
“莎莎你也改造一個吧,不用吃飯可以省很多時間呢!”
“連屎都不用拉了!多方便啊!”
“滾滾滾,彆跟我提這個。”
金莎擺擺手,一臉嫌棄。
“不行,我快要餓死了。”
“吃飯,我要吃飯!”
一頭藍發林禁言麵無表情,從口袋裡默默掏出半塊巧克力。
他還沒遞出去,就被金莎一把搶過。
“好你個死麵癱,吃獨食!”
沒等林禁言解釋,金莎扯開包裝袋,將其丟進嘴裡。
吃了半塊巧克力,金莎更餓了。
“不行,我要吃龍肉!牛肚!羊腿!雞肝!”
“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
金莎咆哮著衝進控製室。
控製椅上,吳悠正在閉目養神。
“老大,你為什麼要把吃的分給那些皮城的執法官啊!”
聽到金莎的質疑,吳悠微微睜開眼。
“我們隻是針對秩序。這些普通人和我們又沒仇。”
“現在因為失誤把人家帶到這麼危險的地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餓死吧。”
說到這,吳悠也摸了摸肚子,歎了口氣。
“不過確實人好像有點太多了,居然有四百多號人。”
“那我去殺一半!”
吳悠給了金莎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金莎老老實實閉嘴了。
“這個張子淵還真夠絕情的,說把我們丟下就把我們丟下,頭都不回。”
“還不是老大你太衰了,給人家整害怕了唄。”
“十級危險的車站,落地就在怪物窩,給我我也怕。”
吳悠的黴運確實有些厲害。
包子肚子裡,原本裝著很多物資和道具,其中還包含一輛列車。
但是當時王的一擊,使得包子身體完全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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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吳悠及時喚回,包子怕是已經命喪當場。
就這,後續也是用了好多高級治療藥劑救回來的。
它肚子裡儲存的那些東西,跟著消失九成。
其中就包括列車。
不知道無人停靠這裡,是不是和他的黴運真有關係。
金莎原地躺下,仰麵朝天,減少消耗。
這時林禁言和dd正好跟了進來。
林禁言手指一挑,金莎身體下麵形成一個氣墊,將其托起。
金莎在氣墊上翻了個身,嘟囔道:
“這破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都四天了,是一輛車都沒見過。”
“十級危險的站台,本來停靠概率就低。”
“其實我們停靠的站台,並不是完全隨機的。”
吳悠撫摸著包子的舌頭,開口道:
“我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玩過一個遊戲叫王者農藥,它裡麵有一個隱藏分機製。”
“你的隱藏分越高,匹配到的隊友隱藏分就越低。”
“目的就是為了雙方戰力均衡。”
“我們停靠車站,其實也有一個隱藏分機製。”
“如果說一個人表現的特彆好,那麼他停靠在危險等級高的站台,概率就會增大。”
“同理,如果一輛車上的人隱藏分都特彆高,那麼他們去危險等級高的車站概率就會更大。”
“所以,停在這裡,不能完全怪我的黴運。”
吳悠找補到。
“這隻是你一個人的理論,完全沒有數據支撐。”
林禁言抬起手,左手食指和中指並攏,推了推眼鏡框。
而且他也不信什麼所謂的黴運。
列車停靠什麼站台,可能確實不是隨機。
但是絕對和這倆條件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