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你說的是真的嗎?東海醉真暗戀張子淵啊?”
“那你為什麼不做一部他們倆的?應該也好賣吧。”
迪普賽氪搖搖頭。
“我可不想再引來一位緝捕部總長的仇視。特彆是她的技能組還比較克製我。”
“怎麼,怕她斷你電啊,哈哈哈。”
九條綾笑的前仰後合。
“倒也不是,主要是不如男男好賣。”
迪普賽氪說出真實原因。
阮紅蝶則是纏到迪普賽氪身上,一雙眸子嬌媚無比。
“小迪,我把肖像權開放給你,你給我做一部私人訂製啊~男主要張子淵、王,嗯......再加個吳悠!”
“多人?那是額外的價錢。”
“好說,姐姐彆的不多,列車幣有的是。”
“行,那你去那邊站好,我拍張照,采集一下你的數據。”
阮紅蝶像條蛇一樣,從迪普賽氪身上滑下來。
“不是,我隻要你麵部數據就行了,不要你身體的,你不用脫衣服。”
“早不說,人家都快脫光了。”
她嬌嗔一句,又把衣服重新穿回去。
就在這時,迪普賽氪的顯示屏腦袋一花,顯示出一個字:撤。
“撤?什麼意思。”
“撤撤撤,張子淵來消息了!可以撤了!”
迪普賽氪那毫無情緒的電流聲,居然傳出一絲激動。
九條綾收起手裡劍,將發簪插回頭上。
“還真是啥都沒乾就撤了,以後有這種好事多叫我啊。”
他們紛紛從隨身的儲物道具掏出列車,準備發車跑路。
可是當他們看到發車失敗四個大字的時候,無不一驚。
因為王是帶著猩紅,率先來到祖安的,後麵祁肖等到東海醉拿到列車回來,確定她登上號後才給孔又傳達的情報,所以中間有了四十秒左右的時間差。
就是這個時間差,導致了他們在撤退的時候,發現已經晚了。
皮城地界的規則,已被修改。
除非是離開這片區域,否則是不可能用列車進行跑路的。
此時,迪普賽氪就像是失去了動力源,不再說話。
沒錯,他已經通過在各個電子設備裡進行意識跳躍,率先跑路了。
迪普賽氪當機立斷,果斷舍棄了這副機械傀儡。
事實證明他做的是對的,因為下一刻,一道閃爍著紫色閃電的大腿攜帶勁風掃來。
砰!
他那方形的機械頭顱,被東海醉一腿踹飛出去。
“嗬,跑的還真快。”
其餘幾人看清來人後,神色各異。
顯然,張子淵有和他們提起過會發生這種情況。
“害,這八級寶箱真不是白拿的吧。”
他們當即收起列車,各選一邊,往四麵八方散開。
東海醉並沒有選擇去追,她的首要目標還是自由組織的首領,上次把她正麵擊敗的人,吳悠。
至於這些人,自然有人去解決。
......
藍天街。
不知火雲生顯然了解王這一招,這是利用信仰之徽做到的區域性規則修改。
隻要離開被修改規則的區域,列車就可以發車了。
以王的性格,修改規則部分大概是整個皮城。
嗯......我現在的位置,朝東南方行進是最優解。
這個距離最短。
不知火雲生認準方向後,收起列車,朝皮城外急速趕去。
然而他剛趕出去沒多久,就在疾馳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
因為在他前方,出現了好幾根黑色鐵柱。
不僅是他前方,他的四周,不知道什麼時候全是這些黑色鐵柱。
“嗬嗬,來的人有點多嘛。”
鳥籠!
四個身影出現在不知火雲生四周。
東南西北各一位,全部身穿同樣的白色大兜帽長袍,臉被嚴嚴實實遮住,看起來有些瘮人。
“猩紅......”
秩序天國十二部門之一,最神秘的部門——猩紅。
他們唯一的任務就是找到那些叛逃秩序天國的叛徒,然後將其處死。
沒人能從他們手裡逃掉,隻要叛逃秩序的人,將永遠麵臨猩紅的追殺,永無止境。
“這麼看得起我,總長都親自出馬了。”
不知火雲生看向眼前這位,和其他三人裝扮並無異樣的人。
“您這個級彆,不應該去抓張子淵嘛,來搞我多丟份啊。”
“一個一個來,反正你們都要死。”
聽到他的話,不知火雲生當即哈哈一笑。
“拉倒吧,一看就是你打不過張子淵,王不讓你去送人頭罷了,擱這裝什麼大腦門子呢。”
猩紅被他這麼一嘲諷,頓時也有些上火。
“秩序天國叛逃者,不知火雲生,予以處刑!”
聽到這話,不知火雲生連忙擺手。
“哎哎哎,流程不對啊!按照正常劇情,你們不應該先問問我為什麼要叛逃秩序嗎,怎麼就直接處死了!”
“廢話,我們又不是秩序審判庭,那邊已經給你定過罪了。我們隻是執行者,不是審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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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
不知火雲生咧了咧嘴,鳥籠正在不斷縮小。
這鳥籠是一種規則之力,被困在內部之人無法脫出。
除非殺掉釋放它的猩紅總長,不然沒有辦法可以逃出去。
不過他一心想逃,還是能逃的。
不知火雲生看向四周越來越近的黑色鐵柱,無語道:
“話說你們是不是圍毆彆人圍毆習慣了,來個總長就算了,還得再帶三個人。”
“你們擁有詳細的追殺的所謂叛徒的信息,可以派出有針對性技能的人,攜帶針對性道具。”
“我們的工作性質可不一樣,我們麵對的通緝犯,技能道具什麼都是未知,需要我們在一次交手中試探摸索。”
“我這麼說吧,你們猩紅和緝捕部比起來,毛都不是。”
被不知火雲生一頓嘲諷後,猩紅嗬嗬一笑:
“一個叛徒,還我們緝捕部?不知火雲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怎麼,難不成你迷途知返了?”
不知火雲生哈哈一笑,沒有回答,而是扯開話題。
“實話跟你們說,我可習慣被彆人圍毆了。所以就算你們來多少都無所謂。”
“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知道如果陷入圍毆,該怎麼突圍嗎?”
他眼睛微眯,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
“那就是認準一個最弱的,把他往死裡踹!”
下一刻,他的身影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