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翔苦兮兮站在最下麵的台階上。
他走到水泥塔前,眼光變冷:“你還好意思來!”
幾個大步奔下台階,一個耳光抽過去。
“你他媽慫恿一幫人來我家鬨事!想死是不是!”
王翔搖頭:“沒,他們看見你騎個摩托綁著彩電,就問我。我隨口一說,不是故意的。”
那幫子煩人精在覃頌這吃癟,現在看見他就破口大罵。
一兩個人罵他還能對罵幾句,一幫老婦少婦對著他狂噴,他是真受不了了。
更怕覃頌得空了找自己麻煩,趕緊上門道歉。
“少跟老子放屁!”覃頌直接給王翔踹下台階。
王翔滾在路邊,顧不得拍身上的泥,爬起來蹲在那:“我真沒有,村裡那幫人煩死了,你幫我說說話唄,不然我老婆也不回來……”
覃頌撿起一塊破磚頭,王翔見狀嚇得就跑,邊跑邊道歉。
龔明鵲拿著鏟子跑過來。
“小姨夫是不是要乾架啊?”
“乾你的頭啊,一天到晚就喜歡乾架是不是?”覃頌無語地斜眼看大外甥,扔了手裡的磚頭,開始卷起袖子:“來,我倆來一架?”
“不不不,玩不起!”龔明鵲扛著鏟子回去繼續鏟泥巴。
小姨夫的身手他是見過的,力氣猛如水牛,他隻是頭小牛崽。
覃頌目送王翔跑著跑著,跑到寡婦周苗兒家的田前。
寡婦周苗兒是雲喜的堂姐。
想起什麼,他眼底露出興奮的光芒,“王翔,你的牢獄之災,快來了。”
而且不需要他主動動手!
王翔失魂落魄走在路上,田裡的寡婦周苗兒看見他,開心地喊:“翔哥翔哥!”
“乾嘛?”王翔一臉菜色,頭上的白紗布已經泛黃,身上的衣服也皺巴巴的。
沒有老婆在家,他幾天不洗澡不洗頭不洗臉不換衣服。
“嘿嘿嘿,翔哥你反正沒事幫我挖會地唄?”周苗兒很白,太陽曬不黑的那種白,笑起來像朵百合。
王淼身體裡某種蠢蠢欲動被百合花觸發了,雙手背到身後一臉傲氣走過去。
“幫你挖地,我有什麼好處?”
“覃曉梅還沒回家吧?這樣、你幫我挖地,今天明天的飯我給你管了!”
“有肉吃嗎?”
“沒有我也得去給你買點肉吃啊!”周苗兒三十來歲,兩年前死了老公,為了兩個孩子不舍得離開,每天盯著村裡的閒人,想著能忽悠一個給自己種種地。
老婆跑回娘家的王翔現在成了她的目標,王家是覃家村裡的單姓人,當初能落戶靠著祖輩有幾個錢。
要是能趁機從王翔手裡撈點錢,那就太棒了!
於是,王翔給她挖地,她嘴巴比蜂蜜還甜,各種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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