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段正淳手臂折斷，再度慘叫。
甘寶寶似笑非笑，語言冰冷：“段正淳，你高興的太早，你可知，無論你作何選擇，你都隻有死路一條。”
“哈哈哈哈——”
段正淳如癲似狂，嗤笑不止，“想我堂堂大理鎮南王，落得今日下場，時也命也。”
“寶寶，怎麼說他也是大理王爺，焉能隨意殺了？”慕容複摟過甘寶寶，淡淡笑道：
“我看便將他手腳筋折斷，再割了舌頭、刺破耳膜，留在穀中做個聾啞仆人。”
“你好歹毒！”
段正淳懵了，滿是怨毒地盯著慕容複。
“嗯——”慕容複略一思索，補充道，“我看再將他腦漿打碎，當個白癡也不錯。”
“不要！”
段正淳驚道，“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彆殺我！”
慕容複似笑非笑，戲謔道：“你堂堂王爺，這般憋屈活著，有何意思？不如自戕？”
“彆！慕容公子，我願意做仆人，隻要彆殺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願做你的狗。”
段正淳連連磕頭，滿臉諂媚。
尊嚴，在自宮的那一刻，便已經丟棄了，如今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慕容複笑吟吟道：“既如此，那我便提個要求吧，將一陽指與六脈神劍秘籍留下。”
“我這就寫！”
段正淳訕訕望著慕容複，“這…文房四寶……”
慕容複麵無表情：“用你的血寫！”
段正淳苦著臉點頭，忍痛顫顫巍巍脫下外衣，以手指沾著血，快速書寫。
忽然，一道指勁劃開段正淳的腳筋。
接著耳畔傳來慕容複冰冷的聲音：“再敢耍花樣，便讓你成為四肢殘廢的聾啞人。”
段正淳渾身顫抖，由於疼痛，麵容極度扭曲。
但他隻能忍痛改掉剛寫下的字眼。
內容一字之差，便有走火入魔的風險，段正淳這是心懷不軌！
鐘靈走了過來，望著段正淳嘲諷道：“你便是我親爹？竟是這般人，還不如我那養父。”
段正淳愕然抬頭，望著鐘靈，見到她一臉嫌棄的模樣，心中又是失落不已。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活著，隻要活下去，一切便還有轉機。
沉默著，段正淳將一陽指秘籍默寫完。
慕容複伸手虛抓，血書便飄到手中，仔細掃了一遍，嘖嘖道：“一陽指果然不凡，不愧是段氏絕學。”
“段正淳，愣著乾嘛，繼續。”
慕容複瞥著他。
段正淳苦笑：“我不懂六脈神劍……”
慕容複戲謔道：“嗬——聽說你兒子段譽尤擅六脈神劍？”
段正淳急了，慌張道：“不要！譽兒的武功是被枯榮大師灌頂而來，他根本不懂武功，更不懂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