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是男眷按理說是要陪著馬齊和乾隆的,但是他留下一句帶著小寶去逛逛就離開了,絲毫沒有在意全天下最尊貴的那對夫妻。
馬齊連忙替傅清請罪,卻被乾隆製止。
“二舅哥剛從天津回來難得能見小寶一麵,今兒回富察府是家宴,你們都應該向傅清一樣不跟朕拘束才對。”
馬齊和皇後的額娘對視一眼,兩者眼中都流露出一抹苦笑。
萬歲爺能說他們卻不敢真的聽,若到時候人家翻臉了,吃苦的不還是他們這些奴才嗎。
富察皇後笑了笑,安撫似的拍了拍福晉的手。
“萬歲爺不如去書房坐一坐,等飯菜做好再回來,奴才有些要緊事想跟您稟告。”
等到乾隆一走,富察福晉也拉著皇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母女倆去說體己話。
因為李榮保早死,兩家人一直沒有分府居住,馬齊和富察福晉這對大伯哥和弟妹也算是相處融洽。
主要是富察家養出來的孩子一個賽一個的爭氣,兩府中人擰成一股繩,都是為了富察家的榮耀使勁兒。
這是彆人家強求不來的。
若是換成彆人,府上出了皇後,又有尚書和封疆大吏,那子弟們還不得將尾巴甩上天去。
可富察府上的子弟卻謙虛好學,不僅在學問和武藝上下苦功,就連做人隨便拎出來都是同齡人的榜樣。
真真是低調又謙虛,不墜富察府的名頭。
因此民間對富察府都頗有讚譽,連帶著對富察皇後都是讚聲一片。
再說傅清和璟瑟這裡。
傅清抱著璟瑟直接出了府,本來傅清是打算騎馬的,但是考慮到天氣和璟瑟的身體他還是棄了馬,改成馬車。
“你說的那人我讓人去打聽了,彆看他年紀小,但是玩的時間可不短,他們滿府已經敗落,他的銀子總不能是指望你身邊的奴才吧?”
璟瑟看了眼一旁滿臉通紅的魏嬿婉,她捂著嘴巴咳嗽了一聲,嗔怪的瞪著他,“二舅舅,這是人家家裡的事,你不要說的太多好不好。”
傅清撓了撓頭,“嗨,你也知道二舅舅雖然是正兒八經科舉出身,但是在軍營呆的久了,身上早就沒有了文人氣,我跟你小舅舅不一樣,他心眼多,最適合在朝堂跟那些大臣們鬥智鬥勇了。”
璟瑟腹誹道:是啊是啊,你哪裡是沒有了文人氣,你這是滿身的兵痞氣,怪不得皇阿瑪更喜歡小舅舅呢。
馬車外漸漸變得喧鬨,傅清在下車前叮囑了一句,“這裡魚龍混雜,二舅舅怕汙了你的眼睛,你要不就在馬車上等著?”
璟瑟擺了擺手,“二舅舅放心吧,璟瑟不會嚇到的。我可是公主呢,什麼事能嚇到我啊。”
傅清一想也對,抱著璟瑟下了馬車,而魏嬿婉和蓮心、李玉緊隨其後。
他們從賭坊後門進去的,管事的一見到傅清立馬彎腰裝孫子。
“大人怎麼貴腳臨賤地,是不是有哪個不懂事的惹到了您,您吩咐一聲小的就動手解決了。”
傅清沉聲說道:“你們賭坊也是做的正規生意,放心吧我今日不是來找茬的,我是來找一個人,佐祿,你認不認識?”
管事一聽忙不迭地點頭,“認識認識,那小子欠賭坊好些銀子呢,聽說他的姐姐在宮裡當差,還是貴人身邊有臉麵的,莊家也是看貴人的麵子才允許他賒賬,可他都快一個月沒還了。”
管事的搓了搓手,訕笑著問:“不知大人跟那小子是什麼關係啊?”
“不該問的彆問,佐祿今兒可來了?”
管事的點點頭,“來了,他每日都來,比我這些夥計還準時呢。隻是他欠債不還,小的也不敢再讓他玩啊。”
傅清低聲問道:“可要去見一見?”
璟瑟點點頭,從懷裡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勞煩管事的把這一百兩銀票給他,就說是她姐姐剛送來的,他若是想玩不必阻攔。”
稚嫩的聲音傳到耳中,管事的還以為是在做夢。
他們可是正規賭坊,可不讓小娃娃進啊。
他一抬頭卻見到富察大人懷中的小仙童,他眼睛瞪得似銅鈴,嘴裡喃喃道:“我這是往日燒香拜佛多了,今日終於看到仙子了嗎?”
璟瑟噗嗤一笑,拿著銀票在管事的眼前晃了晃。
“我莫不是傳說中的散財童子?”
管事的接過銀票,這才恍然大悟,這哪裡是什麼小仙子,這分明是富察府的小姐啊。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小姐勿怪。”
璟瑟擺了擺手,“有勞管事的了。”
還是那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官大一級壓死人。
雖然賭坊不讓小孩子進,可也得分人。
這輪到富察府的小孩子,你彆說進了,你就是讓他把賭坊關一天讓所有人陪著你玩,賭坊的人都不敢說半個不字。
璟瑟抱著傅清的脖子,問道:“嬿婉,打個賭嗎,你說你弟弟是會拿銀子還賬還是會繼續賭?若他繼續,本公主幫你平了賬,從此以後他們再找你你不許再管。若他還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本公主絕不多說一句話,如何?”
魏嬿婉顫抖著睫毛,整個人惶恐不安,她死死的捏著手指,沉聲說:“但憑公主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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