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王皺著眉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被管事的拉著住。
他往上指了指,和親王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嚴肅的傅清隱匿在暗處,不仔細看著實是看不見。
而他懷裡抱著的竟然是璟瑟。
啊?
這個小祖宗怎麼會在這裡?
和親王揉了揉眼睛,下一秒這倆人還在。
他把帽子扶正,整了整衣領,推開管事的就要上去。
“皇叔彆動了,我們下去就是了。”
佐祿腿一個勁兒的打顫,他抓著衛夫人的手哆哆嗦嗦地說:“額···額娘,能稱王爺一句皇叔的滿打滿算是不是就那幾位,公··公主也就皇後娘娘的嫡親公主吧?”
畢竟另一位公主還小啊。
衛夫人艱難的咽了抹口水,一想起剛剛自己罵人的話她就恨不能撞牆撞死自己。
腳步聲響起,衛夫人滿臉堆笑的抬起頭,視線卻被傅清後麵的魏嬿婉吸引。
她一下子變了臉色,又恢複到更加刻薄的樣子。
“魏嬿婉,你剛剛一直在二樓躲著是不是?你故意見你弟弟被打的不成人樣你也不出來,你既然在這裡為什麼不給他還賬?”
說著衛夫人站起來幾步就走到了傅清的身旁,她想要去拉魏嬿婉,卻被李玉推開,蓮心順勢將魏嬿婉拉扯到身後。
“衛夫人,公主和王爺麵前請勿失禮,否則就彆怪奴才叫人將你們母子倆丟出去。”
衛夫人深深的呼吸了兩口這才擠出一抹笑容來,“公主恕罪,奴才不知道樓上的是公主,您要是早報出名號奴才也不能罵您不是?”
和親王大怒,一巴掌就把衛夫人扇到了佐祿的身邊,不愧是母子倆,落地的姿勢都是一模一樣,摔了個狗啃泥。
“你是個什麼醃臢婆也敢對公主出言不遜,她是整個皇室和富察府捧在手心的人,也容得你放肆?來人,給我講拖出去杖責五十,若是打死了直接拉去亂葬崗!”
魏嬿婉上前一步,求情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見已經有人將和親王攔了下來。
“皇叔,你也說她是醃臢婆了,你也用得著跟她置氣?不值當的啊。”
和親王馬上變了臉,他笑著說:“不值當不值當,皇叔不生氣。”
因為璟瑟的緣故永壁和她走的很近,福晉拿永壁當眼珠子,也經常進宮跟皇後請安,這妯娌兩個的感情越來越深,福晉臉上的笑容都多了。
和親王將功勞全都安給了璟瑟,自然是將她的話奉為聖旨。
“皇叔,這間賭坊是你開的?他欠了你八百兩呢,雖然他姐姐是我的奴才不過我也不會徇私,你該怎麼收錢就怎麼收錢。”
璟瑟超和親王眨眨眼睛,和親王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衛夫人一聽就不乾了,她爬起來,但是這次卻不敢再靠近。
她換了一種方式,臉上套上哀苦的麵具,聲音淒厲的喊著,“嬿婉啊,我的女兒,你可不能不管你弟弟啊,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得了風寒,若不是佐祿你就沒命了啊。”
“額娘隻有你們姐弟了,你若是見死不救那額娘活著還有什麼用,我···我乾脆跟著你弟弟一塊死了得了!”
衛夫人在這裡哭天搶地,魏嬿婉早就是哭的眼淚漣漣。
璟瑟咳嗽一聲,鄭重其事的說:“你夫君犯了事,你們母子二人可全是靠魏嬿婉在養,什麼救命之恩還不清還讓你們兩個像是潑皮無賴似的綁著她?”
“哼,本公主見的人多了,可像你們這般沒良心的本公主還是第一次見。”
衛夫人隻巴巴的哭,也不管璟瑟在說什麼。
傅清被吵得耳朵疼,他看著和親王說:“公主是不可能替他還八百兩銀子的,不管是三日後還是五日後十日後,這銀子王爺都隻能找佐祿要。”
“她們母子生活來源便是公主的這個侍女,王爺啊,看來你是要乾一樁賠本買賣了。”
和親王揮了揮手,不甚在意的說:“誰說是賠本買賣了,京中喜歡男人的多的是,我看這小子年紀小,麵皮也不錯,洗吧乾淨了直接送到南風館去,說不定本王還能掙幾百兩呢。”
佐祿一聽立刻嚇壞了,偏生管事的還在與和親王一唱一和。
“誰說不是呢,小的聽說南風館裡的小館可都是佐祿大爺這般麵皮細嫩的,隻不過那些男人折磨人的手段不一般,也不知道佐祿大爺能熬多久。”
和親王摸著下巴不懷好意地說:“你管他能熬多久,隻要咱們掙錢不就得了。”
“佐祿是吧,本王看也不用三日後了,今日就把你送到南風館去,反正你額娘也還有個女兒養老送終,你也不用擔心,她要是不管,回頭你額娘的棺材本本王就從你的賣身錢裡出了。”
管事的給佐祿身邊的兩位壯漢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刻就要拉著佐祿離開。
一股尿騷味傳來,蓮心取過帕子捂住璟瑟的口鼻,看向佐祿的眼神滿是厭棄。
“額娘,我不要去那種地方,你快求求姐姐救救我,我再也不賭了,我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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