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振動。
紀衡看了眼屏幕,是紀德森的電話。
“喂,爸!”
“嗯,我已經給溫家打過電話了,看溫同仁怎麼處理。你媽怎麼樣了?”
“剛睡下,醫生說,得好好護理才行,另外,她抵抗力弱,可能會有炎症。”
紀德森:“你好好照顧你媽,什麼都拿最好的!我抽空會回來看看的!”
紀衡:“我知道了!”
“小衡,”紀德森頓了頓,“我不希望這件事影響到我們和溫家的關係,你懂我什麼意思吧!”
紀衡當然理解他爸的意思。
“放心,我和溫婉還和以前一樣,”他故作輕鬆的笑笑,“再說了,我們不是要去國外念書麼,等媽身體轉好,我就要收拾行李了!”
紀德森滿意的‘嗯’了聲。
電話掛斷,紀衡呼出口氣。
他沒主動提紀冷明,但他相信,紀德森心裡有自己的判斷。
隻要紀德森情感上傾向於他們母子,那麼,對那個雜種動個手,隻要不弄死他,應該不會有大礙。
紀衡咬牙切齒,眼眸閃過一抹血色。
他不能和溫婉撕破臉皮,不代表不會對紀冷明動手。
她維護的越狠,他會把那個雜碎虐的越疼!
紀衡翻開手機,給自己的朋友陳長海發了條微信。
“在不?”
紀衡的朋友,陳長海,家世也不一般,表麵是做裝修生意,實際上,他們家也涉及灰色和黑色產業。
找他要個刀口舔血的人,比較容易。
陳長海:“啥事,直接說。”
紀衡:“我想弄個人,最好隱蔽些的!”
陳長海發了語音過來。
“臥槽哥們,你要乾嘛?”
紀衡語調陰冷:“我那個便宜弟弟,不曉得什麼時候勾搭上溫婉了,晚上的時候,溫婉為了給他出氣,拿開水把我媽潑了!你說我這口氣能忍得下去?”
陳長海:“那個私生子?確實該好好收拾一頓!你放心,包我身上,保管沒人發現!”
語音結束。
紀衡長長的籲出一口氣,心裡好受多了。
——
溫家。
夜已深,仍燈火通亮。
溫同仁在書房還沒休息,正平心靜氣的寫書法。
上一秒還在寫書法,下一秒,書房門打開,他手中的毛筆便飛了出去,直砸門外的人。
開門的溫婉熟悉她爸的脾氣,頭一偏,避開了。
她大大咧咧走進書房,毫不避諱。
“還練書法呢!書法講究心平氣和,你還差得遠呢!”
溫同仁眉山皺的能壓死蚊子。
“你就是這麼跟你爸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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