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魏震推動輪椅,將溫婉推進正前方的辦公大廈內。
兩人一坐一站。
“去頂樓。”
魏震按下頂樓的電梯按鈕。
電梯門開,有職員跑過來要搭乘電梯。
幾乎用不著溫婉提示。
魏震輕車熟路道:“抱歉,請您等下一趟電梯。”
然後當著彆人的麵關上梯門。
電梯上升過程中。
魏震:“大小姐,您父親又打電話來了,接嗎?”
溫婉:“不用管他。”
魏震:“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溫婉:“你話太多了!”
魏震識相的閉嘴。
電梯門開,兩人一前一後,直往一處裝修豪華的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沒鎖,也沒什麼人,顯然它的主人並沒有想過會有不速之客到訪的一天。
進入室內的溫婉把四周打量一圈,嗤笑一聲。
隨後輕飄飄道:“給我砸!”
魏震得令,捋起袖子,從溫婉輪椅背後抽出一把錘子,組裝好,開始對著辦公桌一頓狂砸。
而溫婉則被辦公室一角的遍布大量手寫痕跡的稿件吸引住了。
她轉動輪椅,避開亂糟糟的紙屑、木屑、玻璃、牆灰,移向辦公室的角落處的、早落了一層灰的、猶如垃圾一般的厚厚的文件。
身後是煙塵翻飛,耳邊是刺耳的錘聲。
溫婉視若無睹。
她低著頭,拿起紙稿,手指撫過頁上的文字。
那人的字和他的長相截然相反。
她愛著的人,長相清秀儒雅,笑起來時自帶一種天真,親切的令人想要靠近,溫暖的能見人融化。
可他的字,鋒利無比,如同陡峭的石壁,好似九天落下的長刀,氣勢磅礴,恢宏壯麗。
無數個日夜,那人匍匐於案頭,徹夜不眠。
她聽著他‘沙沙沙’的寫字聲,總是能快速進入睡眠。
一幕幕熟悉的記憶,瘋狂的從未知角落,四麵八方,擁擠而來。
這一幕,何曾相似。
曾經,那個人也殫精竭慮的給她寫了若乾方案。
他會滿懷期待的將他的方案書遞給她看,若是她不在家,他會把文稿置放於她的辦公桌上,或者床頭的醒目位置。
而她在置之不理時,他會趕去她的公司,拉住她,用簡潔的口語來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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