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彎下腰,將枕頭放回床頭,同紀冷明枕過的那隻並列放好。
“你看,我隻是把枕頭放回床上而已!”
紀冷明忽略掉她的話和動作,態度愈發冷硬的第三次問:“我衣服呢!”
溫婉:“拿去洗了,你身上都是酒味,不洗沒法穿。”
紀冷明不跟她計較擅自拿他衣服去洗這件事。
“麻煩你拿給我,謝謝!”
溫婉默默忍受對方的疏離,心裡絞著疼,卻又無計可施。
他拿頭撞牆,比在她身上開口子都要痛。
但也沒有按紀冷明說的去替他拿衣服。
而是蹲下身,從床頭櫃裡摸出一隻藥箱。
藥箱壓在床上,隱隱將床墊壓陷下去一角。
“先噴藥,噴完我去給你拿衣裳。”
紀冷明怒目相向:“我不!”
溫婉也拿漂亮的眸子瞪他,霸道的不許任何反抗。
“那你做好一輩子呆我床上的準備!”
“或者你就套個褲衩,橫穿我屋子的大廳,自己去洗衣房拿!”
紀冷明先前沒發現,被溫婉這麼一說,才恍然發現,自己確實渾身上下隻剩一條小褲衩。
而且,這裡確實是溫婉的閨房。
以前溫婉替他擋過子彈,他在她屋裡呆過,是清楚她的房間什麼樣子的。
紀冷明有些羞恥。
“你你脫的我衣裳?!”
溫婉打開藥箱的箱蓋,取出活血化瘀的藥膏。
滿不在乎的表示:“你哪兒我沒看過?”
這話問的紀冷明臉色漲紅,就連暴露在外的肌膚都染上瀲灩的桃花粉。
“你能不能矜持一點!”
溫婉反嗆他:“矜持有用嗎?能當飯吃,還是能讓你更靠近我一點?”
溫婉已經完全不要臉了,她也深知,對付紀冷明,靠矜持沒用。
再說了,他們之間,紀冷明永遠不可能主動,那她再故作矜持,豈不是兩人再無破鏡重圓的可能了!
“靠過來一點,我給你抹藥。”
紀冷明:“我沒事,不需要”
溫婉:“你需不需要不是你能決定的!”
紀冷明總覺得跟溫婉多呆一秒,就要折壽一年。
也不管什麼羞恥不羞恥了,直接把被子一掀。
“我自己去取衣服!”
說著,腰腹輪廓露出,兩條瘦長卻又不失力量的長腿踩在鋪了地毯的地板上。
瞧見這幅光景,溫婉怎麼可能讓他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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