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應是剛洗過澡,淡淡的艾草的清香散發在空氣裡。
明明是個清新自然的味道,卻情絲綿綿的吐露著香甜。
酒紅色吊帶睡裙襯得肌膚欺霜賽雪,外披了件薄薄的月白色小衫,兩人互貼著手臂,她的肌膚溫度低,他的溫度高,彼此體溫交融,竟有糾纏入骨的禁忌感。
紀冷明不太自然的又往旁挪動一步,可是,身旁的女人也隨之靠攏過來。
她的氣息,如她的人一般,飛揚跋扈,熱烈悱惻,幾乎無孔不入。
紀冷明腦中的琴弦顛顫不停,緊繃的隨時會斷裂。
他見已無可退的地方了,趕忙拿手抵住她,不讓她再靠近。
“你你坐椅子上去!”
溫婉眯著眼,墨黑的瞳被掩藏,纖長的睫羽忽閃,那張麵龐忽然多出迷人至極的妖冶。
她豔殺四方又嫩生生的麵頰靠近,漂亮的唇瓣微張,吐出個嗤笑的音節。
“既要我坐這兒,又要我坐那兒,當我什麼人?”
女人如古瓷般晶潤的手指朝紀冷明心窩處一戳,刁蠻任性,媚態橫生。
“你該想到,隻要是你身旁,我一坐下來,可就不會輕易離開了!”
紀冷明乾啞的厲害,嗓子著了火,被戳中的心窩窩也攢聚起攝魂的顫栗。
“那那你要怎樣才坐遠一點?”
說話都磕磕絆絆起來。
溫婉肆意散播她那該死的魅力。
真實又強烈的美色衝擊令男人兩腮早已燒紅。
她快速的說著話,聲音果決獨斷,仿佛酣戰半場,勢均力敵,恰逢千載難逢一擊製敵的時機。
她指尖自他緋紅的下顎劃過,蜻蜓點水一般,又有不言而喻的撩惹。
“你說呢?”
“我可不是什麼含羞帶澀的小姑娘,進了我的院門,就該有某些覺悟!”
“畢竟,我覬覦你,勾搭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紀冷明咽著口水,本就不算清明大腦被不斷逼近的女人徹底攪成了一團漿糊,翻來覆去唯剩一句話:吾命休矣!
他這算是主動送上門嗎?
而且還是在喝了酒疊加了debuff的情況下。
他怎會如此糊塗!
紀冷明的手抵觸著她,可女人不知羞的握住他顫抖的雙臂,將其拉下,沿著那嫋娜玲瓏的細腰漫遊。
溫婉整個人撲過來,嬌俏輕柔,無一不軟,烈焰紅唇纏吻過來,把男人抑在沙發上恣情的欺淩。
紀冷明呼吸滯澀不順,整個胸腔似有密密麻麻的藤蔓在旺烈的生長。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醉了,且醉的不輕,自頂至踵,全身漸有一汪沸騰的岩漿竄湧。
那陣駭人的灼熱令他如癡如盲,於幽昧朦朧的夜晚,惡意的滋生著大量的曾經被死死壓製著的幻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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