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同學,你應該沒有忘記溫小姐曾囚禁過你的事吧?”
“在我眼裡,紀同學一直是個有想法有擔當的人,熱忱、富有正義感,不計個人得失。”
“像紀同學這樣的人,真的值得更好的對待!”
言外之意,她也不讚同兩人在一起。
現場除了還在悶頭理頭緒的呂教授外,其他兩人已明確表達了反對的態度。
紀冷明知道他們為了自己好,也打心眼裡感激著。
不過,他也有自個兒的想法。
這位話不多的青年人衝大家靦腆的笑笑,瘦削的指骨搭起茶壺,倒了杯熱氣氤氳的水。
喝了一口,潤完嗓子,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你們的意見,我收到了,謝謝你們替我著想!”
“不過,凡事還是先不要下定論的好,溫婉過去如何,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的變化,我也比所有人都清晰。”
“當然,我空口白牙的,也沒指望這番話能有多大的說服力。”
“俗語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反正溫婉這兩天就會過來,各位不妨再試著和她打交道看看。”
“有溫度的人,和貪婪倀鬼,還是很容易區分的!”
原本杜青林和趙雪盈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意在勸紀冷明早點回頭是岸,不要沉湎太深,以免未來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但看紀冷明的樣子,似乎並不是一頭熱的戀愛腦。
杜青林心有不甘:“老祖宗還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呢,你確定溫婉的改變,並非假象?”
紀冷明閒適的坐著,整體放鬆,但他儀態很好,後背挺得筆直,謙謙君子,落落大方。
聽聞杜青林的問句,他看向對方的眼睛,彎了彎嘴角。
溫雅端正極了。
“你放心,若有一天她變質了,我這樣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不勞彆人提醒,會親自送她上路的!”
在場三人,驀地心頭一涼。
——
山水公館,曲終人散。
原本一場熱鬨非凡的聚會,被溫婉一鬨,瞬間成了肅穆蕭條的追悼會。
鄭易平同趙凱鬨翻了。
不到三十歲的青年,拿他高官厚祿的父親威脅鄭易平,完全不顧對方那麼多年的傾心付出,執意的以高人一等的姿態,踐踏成熟高壯的中年男子的尊嚴。
鄭易平前所未有的如此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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