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欺負我?”
溫婉仰頭,一臉認真:“那可就太多了!”
“現在你剛剛走上曆史的舞台,便已招惹了鄭易平那樣的對手,隨著你社會地位的次序確立,得罪的利益集團必然會更多!”
“可以預見的,新官僚、新地主、新學閥,這些曾經被打破的舊社會的東西,在不久遠的將來,必然再度換湯不換藥的卷土重來。”
“而擁護新型殖民經濟的一整個階層,不可避免的全是你的敵人。”
“你的信仰,決定了你不會與這類人同流合汙。”
“你說誰會欺負你?”
紀冷明沒想到溫婉會考慮的那麼深遠。
一時間,心情很是複雜。
他幽幽目光掠過溫婉的麵頰。
輕聲問:“如果有一天,頑固派和改革派矛盾徹底爆發,你會站在哪一方?”
溫婉幾乎沒有考慮:“你在哪一陣營,我就在哪一陣營!”
紀冷明低下頭,往她光潔的額頭親了一口。
“真乖!”
“我麾下有你這員大將,何愁百萬敵軍不嚇破膽!”
“對吧,溫張飛?”
溫婉一開始沒意識到‘溫張飛’是在喊她,還思忖‘溫張飛’是什麼東西。
等明白過來,一把勾住男人腰身,爬趴到他胸口上,兩手按住紀冷明肩頭,‘ua、ua、ua’往對方臉上連親好幾下。
口水糊了紀冷明一臉。
“你變壞了!明明,你以前可老實了!現在給我起外號,拍我醜照,開我玩笑!你太壞了!”
紀冷明:“那你喜歡哪個?老實的那個,還是現在壞壞的這個?”
溫婉瞧他這副懶懶的、調笑的樣子,心裡頭有貓爪撓啊撓,撓得她渾身癢癢。
她忍不住的俯身下去,叼住男人的唇重重的吻,舌尖不甘寂寞的去撬對方的牙關。
紀冷明定然不會叫她得逞。
俗話說,最好的進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他主動將軟舌滑入女人的口腔,蠻橫的掃過上顎和牙床,像是視察自己的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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