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精力仿佛無窮無儘。
兩人從房間門口折騰到沙發,又從沙發搗鼓到床上,又從床上撲棱去浴室,等到雨收雲散時,已然進入後半夜。
但由於男性和女性在體能上天生具有差異,就算是體力還算不錯的溫婉,在後半程也開始腰酸背痛。
而紀冷明跟報複她似的,像是要把先前丟失的顏麵全部找補回來。
“我我不行了!”
“這就不行了?先前不是很囂張麼!”
“好明明,我真的不行了!”
“你忍忍,我很快就會好!”
事實證明,男人在某些時候,毫無誠信可言。
“你你怎麼還沒好?”
“乖,再努努力,馬上就好!”
過了一會兒。
“你不是說很快的嗎?”
“已經很快了,就差一點點,你換個姿勢。”
又過了一會兒。
“翻來覆去的還沒好!過程都是浮雲,你直奔主題噻!”
紀冷明持不同意見:“參與感很重要,比起目的地,我更喜歡沿途的風景!”
溫婉拿枕頭捂住臉,扯來薄毯裹住手腳。
悶悶的嬌嗔從軟枕間傳出。
“現在景區暫停開放,想繼續,請明兒再來!”
溫婉以為對方因欲求不滿而鬨小脾氣了,不由移開枕頭,烏黑的眼睛滴溜溜抬望過去。
卻見紀冷明正拿著手機看著什麼。
溫婉剛要問訊。
紀冷明已將視線移到女人臉上。
“好了,過12點了。”
為了佐證他的說法,還把手機屏幕上的時間給溫婉看了。
“現在可以繼續了吧?”
溫婉恨不得拿枕頭拍他身上。
她狂嘯:“你看過哪家景區午夜十二點開門的?”
紀冷明擲地有聲:“私人景區,我想什麼時候開都行!”
溫婉敗下陣來
——
溫婉和紀冷明琴瑟和鳴。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鄭易平正高坐他的辦公室內,焦灼的處理公司正在遭遇的危機。
極光財富公司6樓會議室,稀稀拉拉坐著六七個人,冷白色的燈光照在每個人身上,襯射得每個人的身影虛實交錯,漸顯出一股蒼白的疲態來。
鄭易平坐在主位,給一小撮心腹領導開會。
他揉著太陽穴,閉著眼睛,問起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