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慵散的替她爸解釋。
“我爸想說,三天就把鄭易平乾掉,著實過於冒進了。”
“越往高層,越是腐敗,官僚體係家族化、地域化、逐漸公開化,他們彼此勾結,利益交織,牽一發而動全身。”
“鄭易平是趙虎的錢袋子,你若貿然把人家的錢袋子摘了,趙虎及其利益群體,一定會毫不客氣的痛下殺手。”
“扶持一個代理人很容易,可是,若急功近利,把自己搭進去,就不值了。”
“拿自己的命運,去換對方的代理人,這是筆糊塗賬,不劃算,所以,我們應該徐徐圖之。”
溫同仁狠狠一點頭:“對!正是這個意思,還是我的婉婉聰明!”
溫婉目光幽幽,帶著點奇妙,望向她爸。
“爸,家裡有人跟我說,前不久,趙虎的兒子趙凱來找過你,然後你把人家踹進垃圾桶了,有這回事嗎?”
溫同仁的表情頓時精彩紛呈起來。
他旋即又臉色不太好的強行辯解:“那是他不尊重我在先,我何必給他留顏麵!”
“這件事,和紀冷明三天弄死鄭易平完全兩個性質!”
是啊!
他就是爆踢了、大罵了人家的兒子而已,以長輩的身份也能說得過去,整體局勢可控,頂多令趙凱憤懣怨恨,絕達不到威脅趙虎的地步。
位高權重者,向來有‘犧牲小我,完成大我’的觀念,每走一步,皆如履薄冰。
而紀冷明割人家錢袋子,是真正的向其權勢發起衝鋒,挑釁程度,不亞於把人家父母殺了。
他打人家兒子,紀冷明殺人家父母,孰輕孰重,可想而知。
溫婉見她爸局促,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齒閃著寒光。
然後豎了個大拇指。
“果然啊,虎女無犬父!”
“我和你一樣,也把那個叫趙凱的,塞進過垃圾桶。”
“哦,對了,我還把他從樓上踹下去了,聽說,還在坐輪椅呢。”
溫同仁瞧自己女兒得意洋洋的模樣,後槽牙酸溜溜。
細想一秒,當時他見趙凱,對方確實坐著輪椅。
溫同仁:“行了!你和那種人越少摻和越好,那小子不是什麼好人!”
他話音剛落,紀冷明的聲音也緊接著響起。
聽上去像在質問,又很平靜,有種刻意的怪異感。
“溫婉,你和趙凱之間上次怎麼沒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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