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出於這份欣賞,他才會出資投資他的娛樂公司。
而從回報率來看,這筆投資,不僅沒虧,還大賺特賺。
而不喜歡紀衡的原因,則是此人野心實在太大,甚至把臟手伸向了他的小雨。
他的小雨被他養育的很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知書達理且乖巧,未來是要聯姻大官的,怎可被紀衡這種人玷汙。
一麵,是紀衡帶給他的商業利潤,另一麵,則在提防紀衡日漸膨脹的野望。
因此,兩人一直維係著某種微妙的平衡。
“嗯,這麼早聯係你,沒打擾你休息吧?”
紀衡倚著牆,也跟著假意寒暄:“沒打擾,已經起了,正準備吃早點。”
隨後直切主題。
“不知道鄭總找我,是因公事,還是私事?”
鄭易平很大方的回:“私事。”
紀衡眸光在鄭雨身上流連片刻。
旋即笑問:“哦?不曉得什麼私事呢?”
鄭易平:“你媽跟我說,溫家大小姐有弱點,據說,她深愛你的那個便宜弟弟,有這回事嗎?”
紀衡臉色刹那變幻。
他將頭偏轉向窗戶外,陰沉沉的天色下,麵容猙獰恐怖,仿佛下一刻生長出獠牙來。
溫婉!
紀冷明!
這兩個人的名字,早成了他心底拔不掉、抹不平、砸不爛、燒不儘的荊棘林。
但凡稍稍觸碰,那顆過往瀟灑的心,仿佛被人拆斷肋骨、扒開胸腔,強製著把它從心腔內拽扯出來,最後丟進焚燎的烈焰裡灼燒。
數百個日日夜夜,他疼得不得安寧!
無數恐虐在滋生蔓延。
但在回答鄭易平的問題時,卻十分禮貌和善。
“鄭總,您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鄭易平:“真話怎麼說?假話又怎麼講?”
紀衡陰慘慘的眸光盯著樓下吵鬨的機器和人群,口吻謙遜極了。
“真話,是我與這兩人有仇,且無時無刻不想將他們除之而後快,奈何羽翼未豐,能力有限,盼望位高權重的鄭總能替我出口惡氣。”
“假話,則是溫家大小姐與我有青梅之誼,紀冷明與我有同胞之義,我希望鄭總能高抬貴手,以和為貴,莫動乾戈。”
鄭易平聞言,‘哈哈哈’一場大笑。
心頭擰著的一縷懷疑瞬間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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