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溫婉瞎搞的時段。
紀冷明掃了眼監控記者會場的電腦畫麵。
他發現,突然之間,會場爆發不小的動靜。
金碧輝煌的會場,其大廳的正門,以及安全通道的側門,忽然被一股大力暴力推開。
緊隨其後的,是一支超過20人的安保隊伍魚貫式湧衝了進來。
這些人手握警棍,身穿製服,虎虎生威,分工明確。
一些人將通往外界的通道、大門關閉關嚴,並牢牢把守,絕不讓任何一個人有出去的機會。
另有幾個人直襲那位一直與發言人對峙的記者,二話不說,群起而攻,反手將其押倒。
一部分人禁止慌亂的記者隨意行動、叫喊。
還有人走到鄭易平邊上,對其點頭哈腰。
偌大的‘答記者問’會場,形勢陡然急轉。
進攻、防守、奪取目標,在極短的時間內,這支由鄭易平豢養的親兵,已作戰完成。
紀冷明看到這一驚變,眉頭皺得緊緊的。
方才要接溫婉電話和視頻,便把耳機放在了一旁,也就沒能聽到會場裡的人到底說了什麼。
現在來看,剛剛的會場,一定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紀冷明為了了解他‘開小差’的階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即刻拋下手裡的手機,重拾耳機戴上,去聽回播的錄音。
溫婉也察覺到了紀冷明的嚴肅。
手機置放在水泥台上,視頻角度一般。
她看不到對方完整的臉,僅能瞧見男人線條緊繃的下顎。
他寒眸裡折射著冷硬的光,渾身上下寫滿鋒芒,像是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刃,似要劃開他身後灰蒙蒙的天色。
“怎麼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
紀冷明一邊聽錄音,一邊手指快速敲擊鍵盤,去調查那位被扣押的中年記者的個人資料。
他沒辦法回應太多,隻來得及對溫婉說一句‘等我一會兒’。
一通操作,手指落在鍵盤上,快的形成殘影。
不到一分鐘,這位中年記者的個人履曆,幾十篇出自這位記者之手的文章,大大小小的新聞報道全被紀冷明翻了出來。
同時,他耳機裡的錄音也抵達最關鍵的部分。
中年男人站在會場中央,鉚足全身的力氣,衝發言人呐喊質問。
“好,就算你們的借貸屬於民間借貸範疇,合乎法規,最多手續費高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