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眼前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心底那股久久積攢的陰鬱一下子爆發。
他用力掐住鄭雨的下顎,逼迫她抬頭看他。
蘊藏著熱毒的目光在女人臉上流連。
“你怎麼了?”
“以前你從來不會抗拒我的!”
“你說要關心我愛惜我的話,全是哄騙我的?”
“還是說”
他另一隻手手指倏地頂戳住鄭雨的心臟位置。
審視的眸光,演變成催迫的虎視眈眈。
刻意壓低的聲音充滿危險和瘋魔的氣息。
“這個地方,藏了彆人?”
“你不打算愛我了?”
“你想背叛我,是不是?”
紀衡手力道很大,疼得鄭雨臉色泛白。
她不曉得是不是被戳中了心事,眼中極快的閃過一抹驚慌。
但她掩飾的極好。
在即將被紀衡看出端倪前,迅速闔閉起雙眼。
她咬著唇,清麗的臉蛋泫然欲泣,仿佛將要破碎的瓷娃娃。
“隨你怎麼想!”
鄭雨話雖如此,心底依舊氣不過。
紀衡暗含攻擊性的言辭,使得兩人之間一些過往的幽怨不斷的往外傾瀉。
鄭雨索性也大聲的抱怨起來。
“你無論做什麼,都在向我施加你的意誌,有沒有問過我的感受!”
“你總向我索取!”
“每次都是我關心你冷不冷、餓不餓、累不累,你何曾問過我一句?”
“愛情應該彼此對等,為什麼為什麼,到頭來隻有我一個人在付出!”
紀衡心裡向來沒有所謂的‘兒女情長’。
他從小到大生存的環境,全是赤裸血腥的人吃人。
紀德森告訴他,想要走好王道之路,必須舍七情滅人欲,把自己變成不受規則馴養的野獸。
隻有靈魂也足夠野蠻,才能在殘酷中活下來,並屹立於遍地咆哮與殺戮!
他接近鄭雨,不過因為,她是鄭易平的女兒。
他哄她,也不過因為,讓她慫恿自己的父親轉移巨額資產,然後自己漁翁得利。
他隻有自己化身為資本,才能有一定的話語權,才能重返紀家,才有資格接管紀德森擁有的一切。
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而停留!
心裡這麼想,但麵上功夫仍舊要演一演的。
鄭易平資產還沒完全轉移成功,紀冷明還等著鄭易平出手拍死,他必須耐心耐心再耐心的蟄伏!
連眨眼的時間都沒有。
紀衡驀然間冷硬的態度軟化下來。
他用力把鄭雨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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