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要到了,哈哈哈哈哈。”
一直安靜的盯著這邊的鮫崎島治開始瘋狂大笑,站在他身邊的毛利小五郎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他先是警惕性的離對方遠了一點,然後向著對方說道:“鮫崎組長,你這是在做什麼?”
鮫崎島治之前平和的目光陷入瘋狂,和藹的麵目變得猙獰,他如同一隻發怒的野獸,想將在場的所有人撕碎,給他的女兒報仇。
“都給我去死吧!”
鮫崎島治說完就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個引爆器,然後再次瘋狂大笑著按下,就在他以為,爆炸的火光會籠罩整個船艙的時候,卻發現周圍十分安靜,一時間,他額角的汗水滴落在地麵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鮫崎島治睜開眼睛,看向四周那些滿臉懵逼的人,他的臉上也劃過一抹尷尬,為什麼沒有爆炸,是信號不好嗎?他不甘心,繼續瘋狂的按著那個引爆鍵。
“去死,去死,去死啊!”
哢噠哢噠的聲音不停在餐廳中響起,眾人臉上的懵逼表情已經逐漸變得有點無語,毛利蘭湊到毛利小五郎身邊,小聲跟毛利小五郎說:“爸爸,要不你去勸一勸?”
“咳,那個,望月不是在這裡嗎?讓專業人士去。”
毛利蘭無語的嘴角抽了抽,但是她也沒說什麼,畢竟,現在這個情況,望月律其實應該直接把對方按在地上,然後將對方手中的引爆器搶走。
而還在用麻醉針瞄準鮫崎島治的柯南也放下瞄準器,微微張著嘴看向鮫崎島治,他怎麼總覺得對方的鼻子好像開始變紅,嘴角逐漸裂開,像是撲克牌裡的小醜。
一旁反應過來的眾人,齊齊看向望月律,發現望月律將琴酒擋在後麵就算了,臉上同樣帶著懵逼,看起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讓鮫崎島治有點惱羞成怒,他直接將引爆器摔在地上,大聲質問望月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的(引爆器)為什麼壞了?”
望月律:我能做什麼?你這說的跟我把你玩壞了一樣!
望月律轉過頭就想跟琴酒解釋,自己什麼都沒有做,他害怕自家鄰居誤會,覺得他是欺負老年人的壞人,不在跟他一起玩,結果餐廳門口便傳來一陣雄厚的男聲:“大哥!炸彈已經拆了。”
餐廳門口,伏特加雙手捧著一個已經打開的公文包,裡麵的電路已經被全部剪斷,甚至爆炸物都被扒出來用海水浸泡,整個炸彈安全到可怕。
“你拆了我的炸彈?你為什麼要拆我的炸彈?”
鮫崎島治一眼就認出,伏特加手裡拿著的是他帶上船的炸彈,他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氣和手段,跌跌撞撞的向著伏特加跑過去,步伐淩亂的像喪失,望月律立刻站起身,製止鮫崎島治,他害怕他的下一句就是:你拆了我的炸彈,我就要嫁給你。
既然是自己鄰居的同事,作為好朋友的望月律也要對鄰居同事負責,更何況他還是在場唯一在職警部。
是的,望月律終於想起來他的身份,在將鮫崎島治按住之後,他習慣性的摸向後腰,卻發現因為他出來帶薪休假,就帶了一副手銬,還被北鬥星列車上的那個凶手給提前用了,可惡,明明是帶薪休假,為什麼還這麼多案子!真該死啊!
沒辦法,望月律隻能用膝蓋壓著鮫崎島治,然後向著柯南招招手,在柯南屁顛屁顛跑過來之後,打開他的麻醉手表,給了鮫崎島治一針。
望月律以為鮫崎島治會很快暈倒,結果他沒想到他剛剛移開壓著對方的膝蓋,對方就翻著白眼站起身,旋轉著向著旁邊的椅子上倒去,最後擺了個帥氣的姿勢,進入睡眠。
望月律:嚇死他了,還以為柯南的麻醉針上有病毒,讓鮫崎島治變成喪屍了。
在確定對方不能動之後,望月律扯下一旁桌子上那雪白的桌布,將鮫崎島治牢牢的捆在椅子上。
而旁觀全程的毛利蘭則是搓了搓下巴,然後再次向著毛利小五郎說道:“爸爸,剛剛鮫崎叔叔跟你破案前暈倒的姿勢好像哦。”
“啊哈哈?是嗎?我不知道哎,可能就是我們警視廳退役人的傳統吧。”
毛利小五郎見案件已經全部解決,他微微鬆口氣,然後摸著後腦勺大笑著,雖然這船上死的不剩幾個人,那個黑小子也失蹤了,但是總的來說,結局還是圓滿的。
毛利蘭還是感覺到有些疑惑,她繼續小聲說道:“我剛剛看到望月警部好像用柯南的手表做了什麼,難道以前也是柯南……”
隻是他們的對話瞬間引起柯南的注意,他立刻跑到毛利蘭的腳邊,一把抱住對方的大腿,用小奶音打斷對方的思考:“嗚嗚嗚,小蘭姐姐,好可怕。”
善良的毛利蘭果然被柯南吸引,將對方抱起哄著,畢竟是差一點就被炸死,小孩子在膽大也會害怕,更何況鮫崎島治之前還是一名警視廳的組長。
望月律被柯南的小奶音惡心的打了一個哆嗦,他嫌棄的看向窩在毛利蘭懷裡假哭的柯南,這個工藤新一的走狗還好意思裝可憐,如果不是黑澤君的同事提前拆掉炸彈,他們幾個人連帶著船上的船員都得給鮫崎島治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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