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律並不知道柯南在後悔將答案告訴森穀帝二,反正他不說還有白馬探,這種事情並不可以避免。
所以,最可能的是,柯南是工藤新一安排的,如果白馬探沒有回來,那提供答案的就是柯南,所以,工藤新一一開始就知道,森穀帝二要對他動手,他隻是順水推舟,順便坑一手自己的弟弟?
好小子!居然連自己的弟弟都坑,真是沒有人性啊!
不對,也可能是,工藤新一想要鍛煉自己的弟弟,然後讓柯南去獨自麵對森穀帝二的挑釁,方正柯南如果失敗,他也隻是眼睜睜的看著彆人被炸死,而柯南卻沒有事情。
嗬!還是沒有人性!
望月律在心裡罵完工藤新一之後,他向著審訊的小警員詢問道:“他還是沒有說哪裡有炸彈嗎?”
“沒有,警部,他不肯說,他說他可以提供線索,但是隻能讓工藤新一去找。”
現在發現的炸彈一共才兩顆,而東洋火藥庫內失竊的炸彈量相當龐大,根本不是這兩顆能夠趕得上的,如果不找到那些炸彈,整個東京都會陷入危險之中,萬一炸了他唯一的房子,那怎麼辦!
炸他的房子就算了,他可以去鄰居家裡借住,那萬一將鄰居的房子也炸掉呢?
望月律越想越氣,他站起身轉了轉手腕,便向著審訊室走過去,是時候讓森穀帝二體驗一下,什麼是望月式審訊。
望月律進入審訊室之後,森穀帝二被拷在椅子上,他低著頭一言不發,在聽到聲音之後,他抬起頭向著門口看過去,在發現是望月律之後,他嗤笑一聲,似乎非常不屑的樣子。
森穀帝二承認,自己在推理方麵略遜望月律一籌,但是那又如何,隻要他不承認,那炸彈就會在時間到的時候爆炸,警方總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將整個東京翻過來吧。
“說吧,你偷的那些炸彈,還在哪裡?”
望月裡是個紳士,他覺得自己應該先禮後兵,所以,他向著森穀帝二禮貌詢問。
但是森穀帝二帶著藝術家獨有的傲氣,他繼續不屑冷哼。
“嗬,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小子彆想……”
“把他的手銬解開。”
森穀帝二的狠話還沒有放完,就被望月律打斷,他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將他放開,難道是想用偵探們口中,所謂的博愛去感化他,讓他自己將那些炸彈的位置供出來嗎?
嗬,該死的警部,想都不要想,他就是要將那些不完美的建築全部炸掉,他的作品裡麵,不允許有不對稱東西的存在,就連他徒弟的那些設計,他也都要炸掉。
在小警員將森穀帝二的手銬解開之後,森穀帝二站起身,一臉高傲的向著望月律說道:“就算你把我放了,我也不會告訴你那些炸彈的位置,你們這群愚蠢的警方和偵探,就等著看著……啊!”
森穀帝二的狠話被直接打斷,他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牆上,可能是因為歲數大的問題,他嘴角還流出一絲絲血跡。
森穀帝二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他扶著被踢的劇痛的胸口,顫顫巍巍的想要站起身,卻發現自己身前的亮光被擋住,他抬起頭,就看到望月律嘴角上帶著輕蔑的笑容,然後就是沙包大的拳頭落在身上。
“你作為一個警部!你居然打人!等我律師過來,我要起訴你們!!”
森穀帝二一邊慘叫,一邊用言語威脅望月律,聲稱要將望月律的警部身份給擼下來。
望月律覺得森穀帝二這個人還挺搞笑的,可能是高高在上慣了,就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要尊重他一樣,望月律的拳頭沒有停下,而是不在乎的繼續毆打。
而望月律是個好人,他還是好心的向著森穀帝二解釋道:“這是警視廳慣用的審訊手段,大記憶恢複術哦,相信上級也會理解我太過於擔心民眾的安全,而有些用力吧。”
望月律覺得拳頭並不怎麼過癮,於是直接上腳。
一開始,森穀帝二還在罵罵咧咧的問候望月律的父母,後來在望月律的反複捶打中,他開始變得q彈爽滑,慘叫聲也慢慢變弱。
“對,對不起,放了我吧,我告訴你那些炸彈在哪裡……”
森穀帝二從一開始的嘴硬,到現在的跪地求饒,隻用了十分鐘,他覺得,自己在不說出來,可能就要被望月律打死了,雖然,如果自己死掉,可能也會將望月律拉下水,但是人死如燈滅,他都死了,望月律被擼下去還有什麼用。
不過,他可以隱瞞一些炸彈所在,他今天就要炸掉那些,他不滿意的建築。
望月律見他願意說出來,便停手,然後招呼小警員進來做筆錄,甚至還讓他們順手帶著一張東京的地圖,這樣方便尋找。
——
小警員們將東京地圖拿進來之後,非常淡漠的將森穀帝二從地上扶起來,然後重新將對方拷在審訊椅上,並給對方的手中塞了一支筆,讓對方趕緊圈出放置炸彈的地點。
森穀帝二委委屈屈的畫著上麵的爆炸物所在地點,他一邊畫,還一邊偷偷抬頭看望月律,害怕望月律一個不滿意,再給他揍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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