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律在將那兩名看守的公安解決之後,便向著腦科那邊走去,門口還有兩名看管的公安,但是,見望月律能夠進入這裡,他們知道望月律可能是警視廳那邊派來協助的人,所以並沒有攔截他。
望月律給他們了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眼神,推門進入診室。
腦科診室中,庫拉索身上的員工服已經被換成方便做ct的病號服,這讓人更見不到她衣服下隱藏的肌肉,再加上對方懵懂無知的表情,看起來像是一朵楚楚可憐的白蓮花一般。
望月律微微皺眉,對方看起來是真的失憶,不是為了逃避什麼的偽裝,庫拉索在看到望月律之後,她眼睛微微一亮,向著望月律喊道:“望月警部。”
“怎麼樣?好點了嗎?”
望月律笑的溫柔,向著庫拉索詢問,望月律向來對自己鄰居的同事很溫柔,更何況,這還是一位女性,他很尊重女性,畢竟他小時候能夠活下來,能夠接受教育,都離不開富婆姐姐們的“關愛”。
“好多了,謝謝關心。”庫拉索看著望月律那溫柔至極的笑容,她臉微微一紅,失憶的她如同小女生一般,不能壓製自己的七情六欲,什麼都能擺在臉上。
望月律在對方回答完之後,便直起身,向著風見裕也說道:“風間警官,你覺得,她會是那個入侵霓虹公安的人嗎?”
風見裕也沒想到望月律會直接詢問,入侵的人當時臉上還帶著偽裝,他確實不太確定,但是,降穀先生告訴他這個人就是入侵霓虹公安大樓的嫌疑犯,他肯定相信,降穀先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望月警部,這件事情由我們的霓虹公安全權負責,如果你非要插手,彆怪我沒有警告你,小心走在路上,命喪當場。”
風見裕也將話說的很重,他倒不是想威脅望月律,而是在警告望月律,關於那個組織的案件,越少人接觸越好,如果望月律真的參與進來,可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望月律聽到這樣嚴重的話之後,他甚至沒有皺眉,臉上的笑容依舊沒有改變,看起來還是那麼溫暖好說話。
隻是,風見裕也明顯的感到身邊的溫度低了下來,麵前的這個警部難道是在生氣嗎?不會吧,是他剛剛說的話太重了嗎?
風見裕也開始反思自己,卻沒想到,望月律再次開口:“好的,你們認出來就好。”
在望月律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風見裕也身上的壓迫感瞬間消失,周邊的溫度也慢慢回升,不知道的,還以為望月律身上裝著的空調沒電了。
風見裕也剛想點頭,請望月律出去的時候,望月律便再次開口:“不過,你們可要看好她,千萬不要出岔子,說不定,你的上司,現在自身難保。”
望月律這麼說,純屬就是詛咒一下工藤新一,放狠話誰不會,既然這邊他不好帶著庫拉索離開,那他就換一個方法,等等問問自己的鄰居,那個叫庫拉索的女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他好利用一下,將對方帶走。
風見裕也目送著望月律離開,他本來就稀疏的眉毛深深皺起,眉間的溝壑映照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望月律是什麼意思,他難道已經知道降穀先生是臥底的身份了嗎?
在望月律離開之後,風見裕也心中不祥的預感逐漸增加,他沒控製住,給自己的上司發送匿名郵件,詢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邊久久沒有回複,聯係上之前望月律口中的話語,風見裕也的麵色一白,該不會真出事了吧……
——
而此時,安室透正被琴酒吊在柱子上,旁邊是還在掙紮的水無憐奈。
“庫拉索發來的臥底名單裡,似乎有你們的名字。”
漆黑的倉庫中,隻有一道強光打在那根捆著兩個臥底的柱子,琴酒背著光坐在那裡,看向還在不停掙紮的兩人,眸中劃過一抹殺意。
安室透見水無憐奈並不知道庫拉索是誰,他便用反問的方法,向著庫拉索解釋:“庫拉索?朗姆的手下?”
因為安室透也是朗姆的手下,他問出這句話很合理,也能間接傳遞信息。
“那個專門收集情報的代號成員嗎?”
水無憐奈明白安室透的意圖,她直接接話道。
“是啊,她的身份特征是白發和異瞳,真沒想到,她還能潛入到公安大樓裡,能力不錯。”
安室透裝模作樣的誇讚,卻沒想到,琴酒直接站起身,用槍指向兩人,並直接扣動扳機,子彈剛剛好從兩個人的中間飛過,讓還想在串情報的兩個人,直接閉了嘴。
“好了,現在情報也傳遞完畢,該到審判臥底的時間了。”
琴酒將口中的香煙彈到地上,然後一腳踩在煙頭上麵,跺地的聲音像是踩在眾人的心上,
“琴酒,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之前就告訴過你,我不是臥底!如果就因為我在霓虹公安有眼線,你就懷疑我是臥底,你和那名警部走的那麼近,你才更應該是那個臥底才對!”
安室透能夠感受到身後水無憐奈撬手銬的動作,他直接甩出琴酒和望月律的關係,試圖吸引琴酒的注意,讓水無憐奈儘快撬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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