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軍眼神有些慌亂:“好像快一個多小時了吧?我以為他在曬太陽。”
“泥甲馬!”李紅霞聞言頓時哭嚎著叫罵道:“啷個大的人了,啷個闊能會躺在地上曬太陽嘛!!!”
“嗚嗚嗚!”
聽著李紅霞的哭嚎,眾人都有些尷尬。
好像都看到了,但是說實在的,哪有人倒下去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而且每個人都心不在焉的,那可不就忽略了嘛。
蘇國軍忽然想到了什麼,立馬興奮的叫道:“灌金汁!”
“對,當初我好像記得啷個說過,人混了之後可以灌金汁!”
“啊?”蘇國富聽著一聲聲嘈雜的聲音,迷茫的睜開眼:“我啷個了?”
“灌金汁!必須灌!你相信我,嘞個東西,哪怕是鬼來了都能趕走。”蘇國軍的語氣篤定。
蘇國富:?
“你們圍著我做啥子?”蘇國富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蘇國軍的褲腿。
蘇國軍不耐煩的嘖嘴,轉頭看去:“沒看到忙著呢嗎?說了灌金汁。”
蘇國富:……
二人四目相對。
蘇國軍有些尷尬的看著蘇國富:“耶老三,你醒啦?”
“嗯,從你說灌金汁那兒開始醒的!”蘇國富幽幽道。
蘇國軍眼前一亮,立馬嘚瑟的看著眾人:“看到沒得?一聽金汁就醒了,我就說有用嘛,都還沒灌就醒了。”
“國富你剛才是啷個了?嚇死我了。”李紅霞看蘇國富醒過來安然無恙,連忙哭嚎著抱著蘇國富。
蘇國富打了個哈欠:“忙起給娃兒上學搞資料,昨晚睡得晚,剛才蹲著蹲著有點兒困了,也不曉得啷個睡著了。”
蘇河沒看到村裡荒誕的喜劇。
他隻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大概是腦死亡。
腦子裡四國的語言正不斷地在腦子裡滾動著。
一天考四門,蘇河覺得自己牛逼大發了。
世間無我這般人。世の中に私のような人はいない。
“蘇~”見蘇河出來,尤利婭立馬走了過來,遞了個包子給蘇河。
接過包子,蘇河立馬咬了一口。
蒼白的臉色似乎都紅潤了一些。
他長鬆了口氣。
強度太高了。
頂不住一點兒,如果說每個他都是融會貫通極為熟練的話那倒是簡單。
但是耐不住每個其實都屬於半吊子。
英語當然ok。
不過其餘幾個就比較困難了。
搞得頭疼。
聽習慣了av女主ki摸急,反而聽正常人講話還有點兒不習慣。
每次一聽都腦補出來奇奇怪怪的劇情。
總覺得後麵得有反轉。
但是那男女竟然隻是正常的對話?
好可怕!
難道不應該是太太,你也不想……
“你沒課?”蘇河疑惑的看著尤利婭。
尤利婭搖了搖頭:“我沒去,班裡的人不喜歡我。”
尤利婭噘著嘴,雖然語氣不以為然,但是蘇河看得出來她眼中的失落。
“哦,沒事我喜歡你。”蘇河抬手笑嗬嗬的對著她比了個心。
尤利婭的臉上綻放出花兒一般的笑容。
她注視著蘇河,感覺此刻的蘇河身上在泛光。
“尤利婭,你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沒有必要讓所有人都喜歡你。”蘇河慢悠悠的往前方走著。
娓娓道:“你隻需要讓自己在乎的人,不要討厭你就好了。”
“其餘人喜歡不喜歡你,又怎麼樣?為什麼要在乎他們?做好自己,你其實一直都很好。”
“蘇~”尤利婭眼眶通紅,一下子抱住了蘇河。
抽泣著。
社恐的本質,其實就是太在乎彆人對自己的看法。
擔心說錯話,擔心辦錯事,擔心這個擔心那個。
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意識到一件事,那就是他從來沒擔心過自己開心不開心?
當社恐到了最後,其實大部分人都已經習慣了獨自一人,反而和人接觸會有不太適應的狀況。
好,現在我們應該去酒店,然後寬衣解帶,彼此先敞開衣衫,然後敞開心扉。
為什麼女人喜歡渣男,無非就是覺得渣男懂自己會安慰自己。
然後再加上感性一點兒,就糊裡糊塗的。
後續清醒了立馬開始後悔,痛罵,豈可修。
“豈可修!!!”
“不是,哥們,咱就是說,這麼一點兒事,有必要嗎?”蘇河無語的看著手機。
“蘇總,每日彙報這是每天必須的,規定。我也沒辦法。”小王聽著蘇河暴躁的語氣,有些無奈。
“行行行,那你要是每日總結,你乾脆直接威信發我唄,你這樣也不嫌嘴巴乾。”蘇河白了眼小王。
這裡麵的彎彎繞繞,真的是。
無非就是推卸責任,要是沒有錄音,那到時候他說,他在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溝通過了,但是實際上隱瞞了。
然後把交易錯誤的事兒甩鍋給自己,這往哪兒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