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活躍,尤其今天,我們都不在家,晚上我回去時,它趴在地墊上,頭都懶得抬一下。”
話說著,蘇綿綿已經坐上了後座,糖糖就安靜地趴在後座上,看見蘇綿綿也提不起多大興趣。
蘇綿綿心疼地把糖糖抱在懷裡,摸它腦袋。
“糖糖,你到底怎麼了?”
顧奕舟揉了揉蘇綿綿的發頂,吩咐司機去寵物醫院。
路上,顧奕舟問及蘇綿綿的麵試情況,蘇綿綿答了句一般。
顧奕舟點頭,聲音低沉悅耳。
“那就應該還不錯,明天我就派人著手搬家的事了。”
蘇綿綿麵上有點發燙,沒應聲。
感覺一道陰影覆過來,蘇綿綿抬頭,額頭險險擦過顧奕舟的鼻子。
蘇綿綿臉一下就紅了,稍稍往後退了退,抱緊懷裡的糖糖。
“乾,乾嘛?”
顧奕舟漆黑的眸子直直看進蘇綿綿眼底,聲音低啞磁性。
“還在生我氣?”
蘇綿綿彆開眼神,小手有一下沒一下摸糖糖的毛發。
“沒有。”
“那就是有。”
顧奕舟輕輕把蘇綿綿的臉扳正,迫使她麵向自己,一字一句,
“綿綿,我二十八歲了,是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
蘇綿綿沒想到顧奕舟當著司機的麵居然說出這麼露骨的話,感覺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顧奕舟!”
她低聲抗議,
“車裡還有彆人。”
話剛落音,原本目不斜視,隱身人一樣的司機默默升起中間的隔板。
這下,蘇綿綿更窘了。
看顧奕舟的眼神似怒還嗔,小女兒姿態十足。
顧奕舟忽然想起昨晚小姑娘紅著眼尾,在他身下小貓似的低聲求饒,喉結滾了滾。
“所以綿綿,我不祈求你能理解我忍得有多辛苦,我隻是希望你彆生氣,氣壞了身體我會心疼。”
又來了,又來了。
蘇綿綿最受不了顧奕舟這樣委屈巴巴對她說話的語氣。
明明過分的人是他,說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也是他。
蘇綿綿癟了癟嘴巴,
“那你以後…”
“我以後一定克製自己,保證不讓你感覺到一丁點不舒服。”
蘇綿綿很想說,就不能沒有下一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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