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剛才再慢個幾秒,蘇綿綿後腦勺絕對就磕地上了。
高澤緊隨其後趕了過來,掃了眼身後的張斌,
“張總,華瑞如今的風氣這麼差嗎?員工之間可以隨意動手?”
張斌冷汗唰地流了下來,看了看麵色如玄鐵的顧奕舟,忙不迭走上前去,先是關懷蘇綿綿,
“顧太太,您沒事吧?”
蘇綿綿回過神,正從顧奕舟懷裡站直,
“差一點就有事了。”
張斌沒想到蘇綿綿會這麼直接,一般情況下不是會回答,沒事麼?
他兩股戰戰,轉過頭怒斥夏清,
“你這人怎麼回事?有事說事,動手動腳乾什麼?”
關鍵動的還是老板娘,這已經不是有膽量,而是虎了!
夏清也是在最開始看到顧奕舟時呆愣了兩秒,現在已經有些回過神來。
反正副經理的職位也輪不到她了,誰知道今後還會不會在這個公司繼續待下去,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就推了她一下,又沒打她,就算打她,也是因為她該打!”
她邊說,邊看向顧奕舟,
“顧總,您這次回來是跟蘇綿綿辦離婚的吧?也是,像她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根本不配做您妻子。”
顧奕舟狹長的眸子眯起,隻是站在原地,渾身散發出的威壓已經讓身邊的人頭都不敢抬起來。
他握著蘇綿綿的手,一步一步走到夏清麵前,
“你說誰水性楊花?”
夏清確切的體會到了“不怒自威”這個成語。
顧奕舟語調平平,說話的時候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可她卻感覺周圍的空氣全都凝結成了冰。
他鷹隼般得眸子直直盯在她身上,像是要用眼神將她淩遲。
夏清被顧奕舟的眼神迫得往後直退,小腿撞到椅子,跌坐下來。
“我,我說錯了嗎?蘇綿綿她…”
“高澤。”
夏清磕磕絆絆,一句話還未說完,被顧奕舟打斷。
“剛才她說的話都錄下來了吧?”
高澤點頭,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顧總,已經錄下來了,那些言論,已經足夠判夏清一個公然侮辱誹謗的罪名。”
侮辱誹謗?夏清眉頭緊緊皺起。
“顧總,蘇綿綿馬上就不是您太太了,您還要這麼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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