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為什麼不當場處理他們?”秦小蠻不禁問道。
李白道:”萬事皆有因果,應當留有一線。這一線機會,雖然他們沒有給彆人,但我不能不留。以他們的能力,是很難意識到問題的,所以這個機會對他們來說或許並沒有那麼重要!”
“留一線?你這不是故意的嗎?”秦小蠻笑道,感覺李白有些腹黑,經曆過明末之後,似乎變化有一些。這些感覺可能他自己不知道,但身為親近人的秦小蠻,自然是清楚的。
“嗬嗬,我給過他們機會,隻是昨天的白文選後人,似乎有些奇怪。”李白沒有說透,畢竟林衛國還在,這等秘密太過於駭人聽聞,還是儘量避免擴散範圍好。
幾人就這樣走進博物館,留下來了懵逼的夏冰冰。她第一次被人這樣無視,還是在金先生的聚會上,那一眾大佬隻是把她當做一個玩物看待。
但剛剛這個人的威脅之語,是何意思?難道自己要通知金先生不成?這個念頭隻是一起來,就被壓了下去,這等人,雖然有些能耐,但應該遠遠比不上金先生的。
一旁的張導演適時的看著夏冰冰,一看她的臉色,就覺得她肯定要把這件事情隱瞞下去。不過今天他也落了麵子,也需要人來找回來,有人願意當擋箭牌,與他何乾?即使這部劇真被封了,也是夏冰冰作死,以他的能力,還愁找不到工作不成?
一個劇組的人心懷鬼胎,離開了這裡。倒是那個男主角,立刻把這裡的消息通知了上級。
很快一個巨大的娛樂新聞被爆出來了,迅速的成為了熱點。
“大女主夏冰冰新劇遭遇滑鐵盧!”
這個消息迅速攀升,成為了飛信的實時熱點,瀏覽量很快破億。
倒是始作俑者的李白幾人,在解說員的帶領下,開始參觀起陶寺遺址博物館。博物館麵積很大,分為幾個展館,也有幾層。一邊方便遊客參觀,一邊也是作為遺址重要的研究基地。一些研究員也會在這裡上班,日複一日的重複著研究工作。
解說員也是一個中年男子,很是穩重,他自稱是研究員,馬躍的同學,姓黃,特地過來解說的。
“陶寺遺址出土了包括陶、玉、石、漆、銅等各種材質的禮儀用器,出土的文物包括龍盤、文字扁壺、鼉鼓、石磬、玉獸麵以及中國最早的“銅器群”等,這些文物表明在距今4300多年前,陶寺的統治者已經“以禮治國”,初步形成了禮製與禮樂文明。”
黃研究員慢慢介紹道,館內的各種珍藏,是不是對外的,他都會一一介紹。秦小蠻對這些很感興趣,不時的在詢問,甚至還上手看了一些簡單的物品。
倒是李白沒這個興趣,這裡的大多數東西,都沒有靈氣,甚至一點能量也沒有,按照自己在石峁遺址所見,那些物件至少還有些古老的氣息。而現在館內的,基本都是複製品,難怪可以上手呢。
胖子見到了李白興趣缺缺,有些著急,對黃研究員使了個眼色。
黃研究員立刻轉換話題道:“陶寺遺址最為貴重的東西,便是這天文台,《尚書·堯典》中記載的“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時”,展示了中華文明的早期天文觀測技術,也是在陶寺有所體現!”
天文台?
幾人立刻被吸引過來,黃研究員指著一處複原圖道:“這便是最早測量太陽曆的地方,陶寺觀象台由13根高達5米的夯土柱圍成半圓形,形成12道觀測縫,中心設有一個圓形觀測點。這些結構使得古人能夠通過觀測日出方位來確定季節和節氣。”
他繼續指向複原圖的中央,那裡有一個白點,標識了什麼:“看,那邊有個觀測點,站在觀測點向東望去,可以看見塔兒山,這是太陽初升的方向,用於觀測日出的方位。”
秦小蠻驚奇道:“這是不是可以測量春分,秋分,以及夏至冬至?”
“不錯,秦女士果然有研究,您請看,冬至時日出光束從第2道柱縫透出;春分或秋分時,從第7道柱縫透出;夏至時,從第12道柱縫透出。而借助圭表,則可以測量正午時分的影子長度,來確定一天的時間。”
隨著動畫的展示,模擬太陽從不同角度射落下來,展示了不同的方位和景象。
李白也是心生讚歎:“遠古先民,連修煉之法都能夠研究出來,自然這種複雜的曆法也可以。”
秦小蠻問道:“測量這種曆法需要長時間記錄,是不是也說明當時,已經有一個廣域的王權國家?”
“不錯,雖然學術界沒有定論,但大家都一致認為,這裡就是堯都!”黃研究員肯定道。
“那邊有一個陶罐,上麵就有一個朱書文字,堯!”
隨著黃研究員帶領,眾人看到了那個殿內中心位置的展品,陶罐。
“這件陶罐為泥質灰陶,手工製作,其基本特征是口部和腹部均呈一麵鼓凸,另一麵扁平或微凹,以便於汲水。朱書文字扁壺出土時已殘破,僅存口沿及部分腹片。扁壺的鼓凸麵一側用朱砂書寫有一個“文”字,而在扁平的一麵尚有一組朱書文字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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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研究員娓娓道來,在李白耳中卻是一警醒,難道那幾個符號還有什麼特彆不成?
他立刻釋放出一道靈氣,查看這個符號,隻是一接觸,就發現了異常。
“這個是複製品?”
“嗯,李先生好眼力,原品在國家博物館,不過那幾個符號,也是一比一還原了。”
果然,陶罐裡麵,有幾個文字,極為簡單,李白一見到,便是熟悉。這是豫州鼎修煉之法的一部分而已,隻是涉及吸收天地之間的元氣,並沒有煉化。
看來此時的堯都,修煉之法還在不斷摸索,直到大禹時代,才真正的將那個符號凝煉成型。
但自己見到了整個遺址最為寶貴的幾樣東西,也沒有看到什麼特彆的,難道整個遺址不會增加自己的道意?
但自己的推演是沒有錯的,方位在此,那自然世界有什麼地方忽略了,自己一時半會沒有察覺。
“這天文台在哪,我們可以過去看看嗎?”秦小蠻忽然道。
“天文台就在後麵不遠處,我們可以一起過去!”
天文台本來已經完全荒廢了,上麵的石柱也是複原的,中間有一個台基,應該是當年測量的地方。
黃研究員隨身還攜帶著一塊圭表,開始一邊解說,一邊演示起來。這裡沒有什麼不同,李白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