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這個壞人！你信不信我一口咬死你！”
二寶直接從桌上蹦過去，蹦在程痕的手臂腕上，用力咬。
女寶也跟著蓄力蹦過去。
兩個小家夥已經很用力在咬了，但對程痕來說，不痛不癢。
“兩個都是我的仇人。”
程痕盯著桌子上兔子的眼睛:“想好怎麼說了嗎？”
程苒眼底滑過一絲殺意:“你有什麼事，衝我來，彆為難一隻小兔子。”
“他是普通人，不過是被我連累，才差點被埋，然後來了這裡。”
“你如果恨那兩個人，想要對付那兩個人，有什麼手段用在我身上就是，彆欺負小孩。”
男人手裡握著的小兔子沒了掙紮的動靜，腿一蹬，似乎是死了。
男人鬆手攤開掌心，小兔子的屍體就在他的掌心上。
“天使向來愛好和平，從不輕易殺生，連著天使覺醒的主要力量都是淨化。”程苒，“你雖然是個殘廢，基因不全，但你就是披著天使皮的惡魔。”
“惡魔殺人，當然是比不上你。”他捏了捏小兔子軟趴趴的屍體，還晃了晃，“作為一個母親，你居然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去死，無動於衷，十分冷血。”
“你手上的人命，比我少？”
他的手張開，平放在大腿上，旁邊本來還在咬程痕的兩個寶貝立馬跳過去。
“嗚嗚嗚……大哥死了……”
“大哥……你死的好慘啊……媽媽……媽媽救救哥哥……”
“哇……爸爸媽媽……”
小孩的哭聲，震耳。
聽著讓人心疼。
“那不是我的孩子。”程苒說，“我的孩子還在蛋裡。”
“是麼？”
程痕說了一句，隨手就把小兔子的屍體往旁邊沙發上扔，兩隻還在哭泣的小兔子跟著被扔了出去，砸在沙發上。
“你連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沒有，你配當天使這一聖潔的生物嗎？”
還活著的兩隻小兔子穩住身體後，立馬爬起來就往沙發上躺著斷氣了的兔子身邊跳，一邊跳一邊哭。
程苒眸光暗了暗:“我從沒有說過，我是真正的天使。”
“我代表殺戮。”
“天使這個身份，給我帶來了很多困擾，如果我不是有那莫名其妙的力量，我的生活就不會是現在這樣。”
“我會過得很好。”
“並且，同情心這個東西，是致命的。”
程痕:“那你之前要被過埋的時候，為什麼不跑？”
程苒往旁邊跳了一下，不再看他:“腿短，認命了。”
“你真讓人難以捉摸。”程痕說，“冷靜得就像是個瘋子，沒有一絲人性。”
他手一揮，原本在沙發上的小兔子屍體變成了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緊跟著，他從褲兜裡掏出來了一隻雪白的兔子。
兔子在他手上睡得香甜，甚至還在做夢，不自覺的蛄蛹了一下。
“哥！！！！”女寶寶驚喜喊了一聲，連忙往男人的方向蹦，“你沒死，你沒死啊……”
二寶跟著跳。
男人伸手輕輕的把手上的兔子放在沙發上。
某個小家夥睡得熟，還沒察覺到有人喊他。
直到女寶急了，大喊一聲:“哥！”然後一口咬在他的尾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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