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的翅膀自那次大戰後就已經拿回來了。
平常她都是收起來的。
聞言，程苒笑了笑，“你的翅膀也很漂亮。”
小女孩轉頭朝著不遠處喊，“快來，快來看，姐姐的翅膀亮晶晶的。”
就這麼，程苒成了全花海最靚的一個天使，天使們紛紛過來看她的翅膀。
“翅膀不都是白色嗎？居然還有彩色唉。”
“還是透明的。”一個孩子伸手摸了摸，“但能摸到！好神奇！”
這是程苒過得最像博物館裡擺件的一天。
如果不是白詡借口帶她去吃東西，晚上她都得被攔在那裡。
天使還越來越多……
“天使們真熱情啊。”程苒跟著白詡走在一片樹林裡，不由得感歎。
這裡是那一片花海的連接處。
除了遍地程苒不認識的大小不一的花朵，再就是這些樹木了。
聽白詡剛才所說，天使們的住處也似乎就是在這裡邊。
白詡，“這裡的居住民和現代不同，沒有那麼複雜。”
兩人往住處方向走。
脫離了那一片花海，這裡的石板小路走的就要輕快許多，也不會有踩到小花的罪惡感，哪怕那片花海即使踩到了，在人走過後，也會自己再重新長出來。
白詡也是沒想到，程苒的翅膀一出現會出現這麼大的轟動。
程苒的翅膀確實是不一樣，除了有雪白的翅膀，還有那與之一齊出現的兩種顏色的翅膀，哪怕每個天使都總有一種普通人無法擁有的特殊能力，這有一對亮眼兩色翅膀的天使還是頭一個。
“對了，你剛才說的，想要問的問題？”
白詡想到了之前程苒把禮物給他之前說的話。
很顯然給他送禮物是順帶的，問事才是大頭。
因為之前被圍觀，差點忘記了。
程苒如實道：“碎裂的天使蛋，有沒有辦法讓孩子一直留下。”
這說的算是比較直白了。
白詡也大概明白了來意。
他也沒有隱瞞，直言道：“現代社會的靈氣稀缺，已經不具備天使蛋孵化以及生病的天使生存，那三個孩子本就是例外，你用那些花產出的靈氣強行給它們續命，這麼久才出問題，已經很不錯了。但要想真正解決問，除非尋找一個擁有大量靈氣的地方。”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
“有大量靈氣的地方，現在這個世界是找不到的。”
程苒緊跟著反問：“哪怕是這裡？”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座島上的與眾不同，應當是同白詡所說有靈氣這東西存在。
難道這裡都不行？
“靈氣不夠。”白詡緩緩搖頭，“那三個孩子隻是提前來世間看一遭，看完回去了，以後會再來的，你不用太過傷心。”
“而且，它們本身就是被藥劑催熟長大的，能夠有機會留下來看一眼，完全是因為在沒出生前大量吸食了你的力量，還有你養的那些花給的一點靈氣蘊養。”
“要想一直留下來，除了我之前說的辦法，再沒其它可能。”
程苒垂了垂眸，沉默幾秒，和她之前的猜測完全一樣。
那被撕掉的最後一頁寫的應該就是這個了。
她應了聲：“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