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流蘇已死,孩子是誰的不重要,通過這個誤會也許能消除顏臻對她的猜忌。
省得他總以為自己是女人。
扒她衣服,目光撩撥,還總占他便宜。
“聽說你待那丫頭挺好,但你這眼光挺差,葷素不忌,什麼樣的也吞得下。”顏臻湊到跟前譏諷她,身上有股濃鬱的香,隨著他的動作飄了出來。
又是蘇依香。
他莫不是嫌命長,日日熏了這該死的異香。
“顏相明知蘇依香是禁藥,為何日日用?”楚卿被熏得縮回腦袋。
就是嗅覺不好的人,也怕是受不住。
濃香嗆鼻得很。
顏臻抬了抬袖子,“熏香是流蘇獻給我的,說是楚大人的意思。”
“不是下官!”楚卿咬著唇,眸子黑的像墨。
流蘇自己眼饞顏臻美色,偏賴在她頭上。
“聖上表麵看重你,背地裡還派個小丫頭監視,你就不氣,不如跟了本相,我保你升官發財,再送你幾個美嬌娘。”
“多謝顏相美意,下官心裡隻有流蘇,旁的女子入不得眼。”楚卿轉移話題,挑起簾子呼吸外麵的空氣,佯裝為情所困。
這味,怎麼還不散出去。
也幸好顏臻沒飲酒,否則還不知道怎麼耍酒瘋。
“看不出來,楚大人還是個情種,可惜這女人是個細作,借你名義獻香對我下藥,想趁機行暗殺一事,我想問問是你的意思,還是聖上的意思?”
顏臻不讓她躲,擒著楚卿的腕在眼前端詳。
星眼如波,柳眉芙麵,不敢想官袍下的她若是女兒身,該讓多少人折腰。
想到千香樓的事,他越發覺得楚卿的腰身眼熟。
“不是我的意思。”楚卿立刻把自己撇清出去,她沒敢提李暄,怕顏臻生怒。
“那上個月十五那晚,楚大人可去過千香樓?”
楚卿剛要說刺殺一事與她無關,突聽到顏臻問這麼一句,她被口水噎得雙目圓睜,忍不住咳了幾聲。
怎又說起千香樓這事,敬豐不是跟她說過,會處理乾淨。
難道被尋到什麼把柄?
“顏相,前些天下官不是解釋過,未到過千香樓,你被刺殺一事,也與下官無關。”她硬著頭皮否認這事,卻不敢去看顏臻。
她貪酒,獨愛千香樓的靈溪酒,可惜這酒不對外送,每個月饞了就去上一回。
上月十五那晚,她喬裝進去,打算私藏幾壺解解饞。
恰好遇到去尋歡作樂的顏臻,二人被酒香和藥香攪得不能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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