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湉揮動了一下韁繩,獨角獸揚起蹄子飛奔往天河。
哎,她的九齒釘耙現在在福迪手中,該不該弄回來?
九齒釘耙是她和北極仙翁打賭時的抵押,可是卻出現在了福迪成妖的那片,這有些耐人尋味了!
斜躺在獨角獸拉著的戰車上,顧湉用左手拉著韁繩,右手撐著下巴看著一望無儘的湍急天河。
據說天河有十萬八千裡,說長吧,隻需要猴子一個跟頭就到了;說不長吧,誰有本事靠兩條腿一下子就能走到?!
看著懸浮在天河兩側的星球,顧湉歎了口氣,這天河水還有一個名字叫弱水!這是一種極為特殊的神水,任何東西都不能漂浮在上麵,還具有腐蝕力,甚至威脅到了神靈!
可隻有卞莊戰神才能隨心所欲的掌控弱水,那麼西天計劃中把卞莊貶下凡間還如此恥辱意為如何?
以前的卞莊太自負、太張揚,要打斷他的驕傲那麼隻能打斷他的脊椎,讓他再也挺不直!
而現在她來了,跳脫了被貶的命運,卻又被人硬是拉進了一個怪圈!
之前的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偷偷給她的東西,還有交代的話雖然讓人覺得怪異又好奇,也許能捂住就是個保命符,可要是捂不住的話,顧湉有預感,絕對是催命符!
現在的他一定被人監視了,隻是沒被他發現而已,而他要去找台上老君的話,也行……
巡視完的顧湉,大大咧咧的往兜率宮走去。
“老君啊!!借給我吧!!”
“不借!!”太上老君吹胡子瞪眼的看著抱著自己大腿耍無賴的人。
打又怕打壞了,罵卻又根本沒用!這人的臉皮已經厚的不能用天地來測量了!怎會有這麼厚顏無恥之人!氣死老道了!!
之前被弼馬溫打到門前索賠了好些東西才放過了他那兩個小童,而這糟心玩意不是已經曆練去了嗎?怎麼就出現在他麵前,還這般無賴!!
“不——借——!”太上老君中氣十足!
“老君,我知道你最好了!!之前老祖讓我去曆練,後來叫我回去滾固修為,等我修為紮實後去上工,才想起我的九齒釘耙因為和北極仙翁打賭而被抵押了,沒有趁手的武器,萬一在巡視天河時出啥意外可咋辦啊!!老祖是三清領頭人,我不好老是打擾他,而且老祖也很少管我、關心我,也就隻有老君會經常關心我、愛護我,在我心裡,老君你是最好最好的家人!!”顧湉確認眼前的太上老君是本人,而且還什麼都不知道,所以顧湉準備點撥一下,所以煽情的話顧湉張口就來,完全不嫌肉麻。
太上老君心裡一咯噔,但是麵上卻不動聲色,歎了口氣,看著抱著自己大腿撒潑的人,要不是這人體內有……就憑他那渣的不行的資質,能有現在的成就,基本都是靠他手中的丹藥堆出來的!
“隻能借一個時辰!”麵露無奈的太上老君終於還是心軟了。
“老君~!一天!!就一天麼!!一個時辰不夠啊!我想騎著它去北極仙翁那裡顯擺顯擺!”顧湉看台上老君已經妥協了,知道是以前的老君,顧湉就沒有任何顧忌的再接再厲,繼續撒潑!
畢竟演戲就要演全套的麼!!
太上老君皺眉問道:“你去太一那裡做啥?”
“和他打賭我能借來老君的大水牛!”顧湉沒有多做解釋,不然啥都揉碎了、掰爛了說出來,會讓人很詫異,這作秀太明顯了!
“那是青牛!不是水牛!沒事你和太一打什麼賭?”
顧湉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太上老君,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看的太上老君眼睛不由自主的閉緊,然後再眨了眨,把人扒拉遠了先。
顧湉也很無奈,就她剛才那番表演,讓他發現了幾道瞬間混亂的力量!
估計是被她的表演辣到眼睛了!
顧湉和太上老君對視了一眼,瞬間明白了雙方的意思,然後又開演。
“那個……就是……就是之前嘴饞了,把南極仙翁的坐騎騙出來,想烤了吃吃看和普通的鹿有啥不一樣。”
這事還真不是她乾的,是之前的那個天蓬元帥乾的,就算她來了後也隻是偷了一下,最後還不是被南極仙翁給救下來了!所以這打賭的不是她!
但是看著太上老君越來越詫異的臉色,顧湉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聲。
“還有,還有就是……”
“還有??”太上老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些他還真的不知道!現在這小子還真能折騰!
“嗯……就是那仙鶴。我不知道是他徒弟,就直接拔了它的尾羽做了把扇子。”
嘿!!這也不是她乾的!那是原主閉關的時候太無聊,正好看到那隻仙鶴,覺得它羽毛好看,特彆是尾巴上的羽毛,適合做成諸葛亮款的羽扇,一激動就手癢的擼了幾根毛……額,顧湉努力想了想,好像是很多根毛……
太上老君神色莫名的看著眼前這小子,知道他能闖禍,沒想到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正了正臉色的太上老君裝作不經意的問道:“那你有沒有眼饞過我家青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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