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那個陳一還是訂那個航班到遠光。”
甸國山脈一高腳屋內,肖安益聽到這電話嘴角一翹,說:
“好。不過不要在深洲機場下手,從春城機場上去吧,那航班必須在春城暫停再起飛。”
“為什麼不在深洲機場也下手?他不會想到我們會在同一地點再獵殺他,而連續兩次獵殺會讓他措手不及的。”
“你們不是已經實施了一次連續獵殺嗎,應該對他有所了解了,實際上他很不好對付的,你們千萬不要輕視他。”肖安益說,“不過嘛,就按你們的想法辦。多一次獵殺多一次機會。”
肖安益掛了電話,剛坐下拿起書看,聽到了敲門聲,說:
“進來吧。在這深山老林裡不必那麼拘謹。”
他話音剛落,一個中年男人進來說:
“老大,我們這次收獲不小,進了一批貨,我從中給你挑選了一個堪稱佳人。現在送進來?”
中年男人一米六二左右,肌肉結實,臉上從右上角到左下角一道刀疤顯得更加凶惡,外號刀疤。
“老三,謝謝你。”肖安益說,“現在風聲比較緊,你們要注意安全。還是適當收斂些吧。
“謝謝老大關心,正是風聲緊我們才容易得手。再說,我們給的傭金高,那些人不要命地頂風作案,給我們提供了源源不斷的貨源。
值得一提的是有幾股不明武裝加入了我們的行列。”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肖安益放下書站起來說,“你說的佳人呢?”
“唉,光顧說話了。”刀疤轉身衝門口拍了三掌,門又開了,一個女子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一個持槍漢子。
肖安益看向那女子,像被使法定住一樣立在那一動不動的,隻是把嘴張得大大的兩眼緊盯著那女子。
看肖安益那樣子,刀疤搶功似地說:
“我沒說錯吧。幾個弟兄看到她時迫不及待地要下手,我說是要給老大留的他們才不情願地放開。”
肖安益聽刀疤聲音才緩過神來,問:
“這女子是從哪弄來的?”肖安益問著圍繞那女子一圈又說:
“太像了。”
刀疤眉頭一緊,心想壞了,不會是把老大的什麼親戚好友的人給拐來了吧,趕緊說:
“這個真的不知道,她不知經過幾道手才轉到我們這裡的。”
“好。把她留下,你們倆忙去吧。”肖安益打發走兩個部下對著那女子說,“到我這裡,你不用害怕了。來,坐下說話。”
那女子依然呆滯地站著,眼神無光。肖安益上前想扶她坐下,她才驚恐地往後縮,撞到花盆。花盆掉到木地板上摔碎了,花土散了滿地,花根部幾乎裸露出來。
“唉,看來真的造孽了。”肖安益說,“你看,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你坐下來說說,你是怎麼到這裡的,你家在哪,有什麼親人,說不定我能救你呢。”
“哇…!”那女子看肖安益和可親的樣子,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