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彆說,蘇淺的話,一下子讓楊文鬆豁然開朗了。
他之前光想著,利用維賈去離間那幾家。
真沒想驅虎吞狼的事。
現在一聽蘇淺這話,楊文鬆的大腦就急速運轉起來了。
同時,切換到了不久前剛剛讓維賈進的那幾十隻股票。
自從去年去年他在資本市場上大肆掠奪,無意間傷害到了葉家的利益之後,楊文鬆再進場的時候,就會特彆注意一下,看看這隻股票的大股東是誰,又是哪家金融巨頭重倉的。
這次讓維賈進的那幾十隻股票,他已經查過了,大部分都是沃爾街的幾家金融巨頭重倉持有的。
他當時還不知道羅爾德要不惜一切代價對付他的事。
而且從係統上看,這幾十隻股票,未來一周漲勢都非常不錯,並沒有大幅下跌。
可見羅爾德並沒有對這幾十隻股票下手。
至少未來一周內沒有下手。
所以他才讓維賈買的這些股票。
蘇淺並不知道他具體讓維賈買了哪些股票,此時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這些股票,就問了句:“這些股票是黑水他們持有的?”
楊文鬆搖搖頭:“不,這些都是美盛、花期、伯克希等幾家巨頭持有的,我前天剛讓維賈進了這些股票。”
蘇淺看著這些股票,說道:“你故意讓他進這些股票的?你早就想到這一點了,所以想引羅爾德打壓這些股票,從而引起羅爾德跟美盛他們之間的矛盾?”
楊文鬆苦笑一聲,說道:“我當時真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這些股票未來一周之內,漲勢應該不錯,所以就讓維賈買進了。”
蘇淺又問:“維賈是什麼時候買的?”
楊文鬆說道:“前天,下午臨收盤不久。出完了那一筆,就進了這些。”
林若若說道:“昨天一天的時間,還有今天到現在,這些股票都沒有大幅下跌。看來羅爾德還是有所忌憚的,不敢輕易對美盛他們出手。”
楊文鬆說道:“這也正常,羅爾德雖然傳承了幾百年了,但早已不是以前那個掌控大半個歐洲的恐怖財團了,跟美盛、花期、伯克希這些新興的沃爾街金融巨頭比起來,羅爾德就算是強,也強不了多少,自然是不敢輕易跟這幾家巨頭作對。”
林若若說了句:“那倒是可惜了,要是他們能鷸蚌相爭,咱們就能漁翁得利了。”
蘇淺笑著說道:“沒什麼可惜的,驅虎吞狼便可,還想著驅虎吞龍,就有點異想天開了。羅爾德忌憚沃爾街的幾大巨頭,不敢下手,這很正常,但不代表,羅爾德就不敢對其他人下手了。”
林若若說道:“你是說黑水、銀穗、葉家這幾家?”
蘇淺點點頭:“這幾家,可沒有美盛、花期那幾家的實力。”
林若若說道:“可之前不是說,他們這幾家都結盟了嗎?”
蘇淺說道:“之前還說,赫魯拉也跟他們結盟了呢,結果怎樣?赫魯拉家的小公主,都追到咱們家來了,隻要咱家這位一句話,你信不信,那位世界選美大賽第三名的漂亮小公主,今天晚上就會躺到隔壁房間的床上去,任由咱家這位儘情寵幸。”
林若若說道:“倒也是。”
楊文鬆無語道:“這聊正事呢,怎麼又扯這上頭去了?”
蘇淺說道:“這說的就是正事啊,你不把這位小公主拿下,那怎能讓赫魯拉家族心甘情願的為你所用?”
楊文鬆說道:“你這話說反了吧?現在是赫魯拉家族處心積慮的想把我拉過去,甚至不惜把他們家的小公主都給派出來了,你說我能上當嗎?”
蘇淺說道:“那正好啊,咱們就將計就計,把那小公主收了。反正,咱們接下來還得用得著他們赫魯拉家。”
楊文鬆一把將蘇淺拉到自己腿上,仔細的看著她,又摸摸她的腦門兒,說道:“沒發燒啊?那我就奇怪了,之前還警告我,不讓我再去招惹彆的女人了,我去參加個沙龍,你還專門把鄒薇叫了過來,讓鄒薇看著我,生怕我勾搭彆的女人。可現在,怎麼又一個勁的讓我拿下尤莎?”
蘇淺順勢雙手摟住楊文鬆的脖子,嬌俏的說道:“想知道答案?”
楊文鬆點點頭。
蘇淺說道:“三個原因,一個是,赫魯拉家族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都會對咱們有用處,這個家族,值得咱們拉攏一下。第二個,我了解過了,尤莎這個人,還不錯,有才華,沒心機,以後留在身邊,對你沒壞處,還能有點幫助。第三個,她喜歡你,不是因為你是股神她才喜歡你,而是……真的喜歡。”
楊文鬆說道:“好,先說第一個,赫魯拉家族現在對我來說,唯一的用處,就是幫我分散一下火力,充當一下誘敵的工具,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的用處了。甚至,他們對我的幫助,可能還不如華鼎大。我就算是要拉攏他們,帶著他們做幾筆交易,讓他們掙點錢,就足夠了,沒必要再把我自己搭進去。第二個,你說把尤莎留在身邊,對我沒壞處,這句話就大錯特錯了。佛家講究一個因果,我若真收了尤莎,那就必須承擔由此帶來的因果報應。赫魯拉家族在三哥國內,也是個傳承了上百年的老牌家族了,這個家族本身就牽扯到了許多的矛盾恩怨,而這些矛盾恩怨,以後勢必會牽扯到我身上,還有,尤莎這樣一位世界選美第三的大美女,又是豪門公主,自身帶給我的麻煩,就絕對不會少了,那阿米爾就是例子,以後還不知道會冒出幾個阿米爾來呢。我可不想哪天睡著覺呢,被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情敵給哢嚓了。至於第三點,那就更沒譜了,我若不是有幾個臭錢,尤莎能看上我?她保證正眼都不會看我一下的,更彆說喜歡我了。她完完全全就是奔著利益來的,絕對不摻雜絲毫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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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說完最後這一句話,楊文鬆心中莫名的有點發虛,又有點愧疚。
他可清楚的記得,當時在維賈的辦公室,他問尤莎相不相信他時,尤莎毫不猶豫的點頭。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如此信任,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愛。
除此之外,再無彆的原因。
楊文鬆這會兒當著蘇淺和林若若的麵,違心的說尤莎是為了利益才接近他的,這確實令他有些心虛、愧疚。
覺得挺對不住尤莎的。
讓楊文鬆沒想到的是,就是他眼中這一閃而過的一絲心虛,被七竅玲瓏的蘇淺敏銳的抓住了。
“你心虛了。”
蘇淺看著楊文鬆的眼睛,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