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馬曉婷媽媽都懊悔的不行了。
錯過了陳天豪,卻找了王銳這麼一個人渣,差一點害了女兒的一輩子不說,還有可能因為這事,導致他們家的拆遷遇到麻煩,進而損失掉一大筆錢。
但是現在,女兒竟然又有希望跟陳天豪在一起了。
這可真是柳暗花明啊。
馬曉婷媽媽立馬拍手說道:“哎喲你瞧這事鬨的,這不是轉了一大圈,最後又轉回來了嘛。雖然你們兩人之前鬨過一些小矛盾,但那都是很正常的,誰家兩口子沒鬨過彆扭,是吧?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這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隻要你們兩個在一起好好過日子,那比什麼都強,你說是吧天豪?”
陳天豪笑了,隻是笑得多少有點苦澀,搖搖頭,說道:“過去?怎麼可能過去啊。曉婷,雖然我也很想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跟你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可是,我做不到啊。那個王銳,就跟一根刺一樣,紮在我的心裡,我很難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更不用說,叔叔和嬸子,當初跑到我們家裡大鬨了一場,你們說的那些話,我到現在都一字不拉的全記著呢,這輩子我都忘不掉啊。說實話,我今天帶著鎧哥他們過來,就是衝著你們家來的,我就是想著好好的出一口當初的氣。不過現在,突然覺得,好像也沒什麼意思。算了,王銳的事,就當是我為以前糾纏過你而做出的補償吧,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了,以後呢,咱們就……各自安好吧,以你的條件,應該也不難再找個男朋友,不過,這次可一定要看準了啊,可彆再找個王銳那樣的人渣。我呢,我也不知道以後會怎樣,走一步算一步吧。行了,你回去吧,我們也該走了。”
說完,陳天豪衝馬曉婷擺擺手,轉身對郭鎧他們說了句:“鎧哥,咱走吧?去下個村子轉轉。”
隻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隻是在故作瀟灑罷了。
那眼中的痛楚,眼角的淚水,所有人都看得到。
郭鎧跟薛曉龍他們都歎了口氣,沒有說什麼,轉身上了車,徑直離開了。
馬曉婷母女倆都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遠去的他們出神。
耳邊則傳來了幾位村婦帶著奚落譏諷的議論聲:
“喲,這是被人家給拒絕了啊?”
“哎吆喂,這回頭草,可不是那麼好吃的,潑出去的水,還想再收回來,想什麼呢?”
“彆說是這潑出去的水了,就算是沒潑出去的水,人家都不一定能看上呢。人家現在可不是當初的那個浪蕩小子了,人家靠上大樹了,沒看到剛才鬆麗集團的那幾位,都跟他稱兄道弟的嗎?”
“說起這事,我正想問呢,你說他們家怎麼就認識了這樣的大老板?聽說連大順都一天好幾趟的往他家跑呢。昨天他們村上有幾個小年輕惹了他們家了,大順直接帶著四五十輛垃圾車,把人家房子都給埋了。”
“還能是怎麼認識的?他那個姐姐認識的唄。現在但凡是長的漂亮點的,不都在外麵勾搭個大老板嗎?就說後夼子那個瘸子家的閨女,不也傍了個大老板嗎?哎吆喂那瘸子現在得瑟的都不知道姓啥了。”
“快彆說瘸子他那閨女了,什麼大老板啊,就是個賣豆腐的,哪裡能跟人家鬆麗集團比啊,你沒聽說嗎?昨天飛翔物流的那個老總,姓薑是吧?哎喲喂被人家摁在地上揍啊。你們想想,那可是飛翔物流的薑總啊,多厲害的一個人,人家鬆麗集團照樣不放在眼裡。一個賣豆腐的,跟人家差了十萬八千裡呢。”
“他家那閨女是叫露露吧?你說人家這是什麼命啊,都能認識這麼大的老板。這下好了,人家現在是一步登天了。”
“可不是嘛,你說那陳天豪,流裡流氣的,一天到晚的正事不乾,誰承想,人家現在出息了。”
“要不說嘛,這看人啊,真不能隻看眼前。光覺得什麼校長的兒子了不得,小混子沒出息,結果呢?校長的兒子倒是有出息,天天在外麵勾搭一群女的,而沒出息的小混子呢,人家一轉身,出息了。”
“唉,都是命啊。你說曉婷現在要是跟陳天豪在一起,那他們家不好過了嗎?現在好了,我聽陳天豪那話,人家那還記著仇呢,後邊這拆遷的事啊,指不定怎樣呢。”
馬曉婷母女兩個聽著這些人的議論聲,心裡就更加的不是滋味了。
就感覺這些話,像一根根的尖刺,刺進了她們的身體。
馬曉婷媽媽更加的懊悔了。
一邊往家裡走著,一邊就忍不住說道:“唉,早知道這樣,當初就跟天豪在一起罷了。你說現在這事弄的,王銳和天豪,兩人都把咱們家恨上了。”
馬曉婷沒有吭聲。
她媽媽遲疑了一下,又說道:“曉婷啊,你跟天豪,真的就這麼完了嗎?要不你再去聯係聯係他?這男人啊,都是些賤骨頭,你隻要稍微對他好一點,說不定他就對你回心轉意了呢?”
馬曉婷心煩意亂的說了句:“還聯係什麼?你是覺得我沒人要了嗎?還得去上杆子的倒追陳天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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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媽媽有點不樂意了:“你還使起性子來了?你有沒有人要,那是你自己的事,可你跟天豪成與不成,那是咱們家的事。”
馬曉婷沒好氣的說道:“怎麼就成了家裡的事了?是因為讓你們丟臉了嗎?”
她媽媽說道:“這跟丟不丟臉沒什麼關係,反正我們的臉已經被你丟的差不多了。可是現在,人家鬆麗集團要來咱們這裡拆遷了,鬆麗集團的人又跟天豪稱兄道弟,你說你這個時候,把天豪給得罪了,那咱們家這拆遷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