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突然眼前一亮,王春蘭心間一顫,沒想到他真的有這樣的心思,下意識破口大罵,“許富貴,我看你是真的熱壞腦子了!”
“我腦子好得很,她不是說也想要個孩子嗎,我都不介意孩子生父是誰,她憑什麼拒絕。”
許富貴微眯起眼,冷笑,“隻要她懷上,我還可以借此找皇上要些好處,謀些職位。”
那些嘴碎的人也要通通給他閉緊嘴巴。
王春蘭安靜下來,“但那不是許家的種,日後萬一暴露,老二家怕是連一點東西都不會分給我們。”
她男人癱了,若不是上頭公公還健在,還有一點說話的份量,她們怕是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娘,你忘了嗎,我是駙馬,還在乎那點東西?何況,誰說那不是許家的種?”許富貴冷森森地笑起來,“我不是還有個好二弟嗎?”
“你要把公主讓給那個小賤種?不行!我不同意!”
“那讓給我爹?”
“你爹都癱了,你還想著給他找女人!”
王春蘭氣得吐血,一巴掌扇了過去。
逆子!她怎麼生了這麼個逆子!
兩人的談話不歡而散,王春蘭氣衝衝地走了。
許富貴麵無表情地扯起嘴角笑了笑,那就二弟好了。
二弟一個窮酸鬼,若是知道了,怕是要跪下來對他感恩戴德。
等以後有了孩子,二弟也可以安心地走了。
他怎麼可能留了孽種還留孽種的生父。
宋雲枝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劉姑姑趕緊遞了帕子上來,關心道:“公主,婢子讓人把冰塊撤下去?彆凍著了。”
“不用,本宮沒事。”
吃著冰鎮的葡萄,宋雲枝隻覺得日子格外的舒心。
門外傳來小太監的聲音,“公主,駙馬遞了一封信過來。”
“信?”宋雲枝怔了下,示意下人呈上來。
看清楚裡麵的內容,宋雲枝氣得不行。
“劉姑姑,把駙馬請過來。”
“是。”劉姑姑不知道信裡寫了什麼,但一定不是什麼讓主子開心的東西。
許富貴還以為公主想通了,迅速趕來,老老實實地跪下行禮。
“公主啊!”
一記棍棒在背上落下,接著是斷斷續續地捶打。
許富貴痛得臉色發青,望向主位高座上笑盈盈的女子,隻覺得四肢百骸都在陣痛。
憑什麼,憑什麼她可以高高在上,憑什麼她可以對他肆意懲處。
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受這樣的侮辱!
許富貴眼底浮上恨意。
宋雲枝神情冷了下來,“丟出去!”
“公主消消氣,為這種人不值得。”劉姑姑遞了一杯茶過來,輕聲和緩道。
“本宮最近不想看到他。”
“是。”
“都先下去吧。”
“公主好生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