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去忙吧,本宮有人伺候。”她根本不抬頭看他。
申鶴亭將她抱到旁邊的高凳上,捏住她的臉頰,鄭重道歉:“臣錯了。”
宋雲枝垂下眼眸,伸手摸上他清晰突出的喉結。
男子喉結微滾,轉而握住她的手,“娘娘自重。”
“掌印又不算真正的男人,本宮碰一下都不行?”她柔聲問道,手指故意點了點。
申鶴亭急忙撤退,見她身子微傾,又連忙走上前扶住她,接著將她抱下來。
“臣突然想起來還有急事未處理。”他呼吸急促,抬手行禮,“有空再來看娘娘。”
男人邁著大步離開,同手同腳,步伐淩亂踉蹌。
宋雲枝看著他一下子躥到70的愛意值,眼底閃過笑意。
迎麵見申鶴亭跑出來,阿福連忙走上前,“九千歲,可是有十萬火急的大事?可以吩咐奴才去辦。”
“你能辦?”申鶴亭目光幽幽地看向他,“你個小太監懂什麼?”
阿福一臉茫然,他是太監,九千歲不也是?
怎麼就不能了?
“滾遠點,礙眼。”
“好嘞九千歲,奴才這就滾得遠遠的。”阿福蹲下身,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嘿嘿地笑。
申鶴亭沒好氣地要踹他,“起來。”
阿福利索地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湊過來小聲問道:“大人,您是不是喜歡貴妃娘娘?”
“胡說什麼!”申鶴亭皺起眉頭,周身氣息變冷,“再胡說八道,小心你的舌頭!”
阿福立馬捂住嘴,“是奴才多嘴了。”
“皇帝呢?”
“剛下完朝,在陪林貴人用膳呢。”阿福立馬答道。
申鶴亭望了眼長寧宮,喉結滾了滾,啞聲道:“守好,不準皇上進去。”
“是!”阿福小心翼翼地瞄他,撇了下嘴。
還說不喜歡,不喜歡至於護這麼緊嗎?
以前對待其他妃子可不是這樣。
落月閣。
老太監將擺放著綠頭牌的盤子呈上來,“皇上,該翻牌子了。”
林貴人目光迫切地看向蕭淩,喂了顆葡萄過來,夾著嗓音道:“皇上,臣妾今晚給您準備了新的舞曲~”
蕭淩擰緊眉頭,冷聲問道:“貴妃的綠頭牌呢?你們敬事房怎麼辦事的!”
王公公立馬跪下,“皇上恕罪,掌印大人說貴妃娘娘還在病中,不宜侍寢。”
“太醫怎麼說?”蕭淩沉著氣道。
老太監支吾半晌,“太醫、太醫說,貴妃娘娘身體尚可”
“那朕今晚去貴妃那兒。”蕭淩有些不想忍耐了,他已經等很久了。
枝兒亦心心念念著他,他要快些向她證明自己。
“可是九千歲那裡?”
“找個事情拖住他,他不是最愛管事嗎,把今日那些無關緊要的折子給他送過去!”
“這事不要讓他知曉!”
王公公猶豫了下,點頭應下,“是。”
“皇上,還要再另外翻兩個牌子。”王公公小聲提醒道。
蕭淩氣得拍桌,“真當朕是那種馬不成,給朕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