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意全無,臉一黑,坐起身開始數數。
喜兒掀開簾帳,慶兒端著木盆進來,“娘娘,您要起身嗎?”
“福公公在外頭嗎?”宋雲枝覺得頭疼,叮叮叮的。
申鶴亭他手不累嗎?
“在,九千歲讓福公公在外頭守著,不許其他人進出。”喜兒連忙出聲回道。
“讓他去喊太醫,本宮頭疼。”
喜兒原先是笑著的,一聽宋雲枝說不舒服,立馬緊張起來,提著裙擺往外跑,“奴婢這就去。”
“娘娘快躺下,奴婢給您揉一揉。”慶兒在旁邊出聲道,“可以緩解頭疼。”
宋雲枝躺下沒多久,腰側佩著長劍的男子大步從外掀起簾帳進來,右手拽著太醫的衣服。
“娘娘頭怎麼樣?還很疼嗎?”申鶴亭關切緊張的目光望過來。
宋雲枝目光幽幽地盯向他,“九千歲不忙了?剛剛答應過本宮什麼?”
“臣、”申鶴亭語氣頓住,欲言又止地看向她,“僅此一次。”
“第幾次了?”
瞧著兩人這快要打起來的架勢,阿福在旁邊咽了咽口水,“大人,還要給貴妃娘娘把脈嗎?”
“嗯。”申鶴亭將宋雲枝的手輕柔地握出來,蓋上錦帕,朝太醫吩咐道,“仔細瞧瞧。”
“是。”
太醫走上前,驀地把嘴巴閉緊,手指有些哆嗦地縮回。
“很嚴重?”申鶴亭擰起眉頭,握住宋雲枝的手,“你再重新把一次,貴妃昨日還活蹦亂跳的。”
太醫:“”
“還請大人和貴妃娘娘屏退左右。”
申鶴亭掃了眼阿福,阿福會意,立馬把人都喊出去。
“說吧,沒有外人了。”男人耐著性子道,心頭卻湧上不安。
要是宋雲枝出了什麼事,他就把蕭淩帶身邊殺。
太醫遲疑了片刻,低聲道:“娘娘是昨日沒睡好才導致的頭疼,日後不宜、像昨晚那般勞累。”
饒是說的委婉,宋雲枝還是一下子聽出來太醫說的是什麼。
果然在太醫麵前,什麼都隱瞞不了。
“嗯,本官知道了。”申鶴亭神色平靜道,“要吃藥嗎?”
太醫抬手抹了下汗,小聲道:“娘娘可以吃些調養身子的藥,下官這就去開方子。”
“要不苦的。”申鶴亭臉色淡定道,“娘娘不喜歡吃苦的。”
“是。”他寫完方子,急忙提著藥箱往外走,生怕走慢了,小命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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