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了蘇苜的想法。
燭龍笑了笑,世界自斬一刀,神隻們被迫前往虛空或者隱匿身形。前一個神係的神道崩塌,天地有過一段動蕩不休的時期。在那一個時期,他便是第一個被時代推起的人。
借鑒了上古時期的天庭,建立了現在的新天庭。當初有不少人跟在了他的身後,也就是現在的神君。不過這片天地終究並不完整,哪怕是新天庭,這些神君也大多都在沉睡,並沒有回歸。
能帶領這些人闖出這樣一番新天地,很了不起的一位人物。
“除了這一位,還有一人也差不多到了這個層次。不過他太過於不顯山露水了,而且他似乎不太願意出現在世人麵前。當初要不是一個意外,我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很會躲,很瀟灑,很好玩的一個人,哦,不,一個仙,隱仙。你到時候遇到便知曉了。”
然後又絮絮叨叨了一些彆的事情,“我還以為你會問呢。”
這道聲音中多了幾分笑意。
“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
蘇苜輕笑了一聲,他對這些先天神隻的判斷是對的。哪怕強到如同燭龍這般,他的性格依舊很鮮明,就如同他的權柄——視為晝,瞑為夜,吹為冬,呼為夏,不飲,不食,不息。
性格很是跳脫,如同一個老頑童一般。
“當初也並非我們不願阻止,而是當時我們已經前往了虛空之中。哪怕可以預料,其實我們也並不想管就是了。世界不該一成不變,我不知其他人的想法,我是如此認為的。”
蘇苜點頭,至於其他人他並沒有問是誰。
“那請問,這一次的邀請所為何事?”
“哈哈哈,單純的隻是瞧一瞧罷了,畢竟我在過去看向未來,見一見這個時代。”
“閒情雅致。”蘇苜笑了笑,沒有了一開始的劍拔弩張,可能是這位神隻太過於跳脫的緣故。
“倒也是,畢竟我們那個時代還是挺無聊的,原始。”燭龍的聲音中又多了幾分跳脫。
“那再之後的未來如何?”蘇苜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不知道。”
“不知道?”蘇苜有些驚訝。
“時間這個東西很賴皮的。它想要你知道的你能知道,它不想讓你知道的就捉摸不定,根本無法預測。”燭龍解釋了一句。
“倒是與我的權柄也般配,宙之道就如同一團不定的雲霧,上一刻與下一刻,下一刻與再一刻可以是完全不同的形態,所以未來不知道。”
“但這個未來如果是過去,那便又清晰了。”
蘇苜聽懂了,雖然有些繞。可以理解為現在的燭龍為過去的燭龍提供現在的視角,也就是未來。
好吧,更繞了。不過時間就是這樣理不清剪還亂。
“總得要給時間找尋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說這些有點扯遠了。”燭龍笑了一聲。
“你們還真是大膽。”
蘇苜這才想起來他們是來乾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