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聲點,這些是我們該關心的嗎?”
“這有什麼,在這穀底,又有誰能知道,況且這消息也不是什麼秘密,過不了多久就都會知道了。”
“好了彆聊了,快些。”
隻見那黑袍之人手中抽出一根長針,一邊摸著這異獸身軀,然後感知著那胸膛處微弱的跳動聲,一針紮入其中。
那是心臟的位置,這魔所見,但要讓其死亡後,心臟仍然跳動可沒有那麼簡單,如果沒有這死後的跳動來不斷的讓精血流動,這些精血會早三到五天內完全腐化,而如果有了心臟的跳動,這些血液甚至能夠保持十到二十年不等的“保質期”沒有人知道這出於什麼原理。
更是不知道是何人發現,古往今來數千年的時間便是這般流傳下來的。
一代一代相傳也沒有人花費精力去考究這些。
將長針刺入心臟的一瞬間,這隻魔的身軀出現了不可控的震顫。
哪怕已經見了很多次依然嚇得眾人後退一步。
“乖乖,每次都要來這麼一下弄得我,心都顫了。”其中一人說道。
“也真是神異,不知道得還以為這是活著的呢。”
“嗬,從淵穀中爬出來的東西,能按照常理來論嗎?”
“說的也是。”
蘇苜默默的聽著這幫他說話,眼中光芒一扇,難道這淵穀中爬出來的不止是魔,還有其他東西?
他這麼想著,馬上便有人問了。
“難道蛇淵穀中還爬出來過其他什麼玩意?”
蘇苜給對方點讚,真得是一個好嘴替。
“那當然,淵穀中爬出來的奇怪存在多了去了,怎麼可能隻有魔,不過那些有彆於魔的存在每一次出現都會掀起災禍,上一次在五六百年了吧,當那個存在爬出淵穀時,據說天地都產生了異相。”
“天空被染成血紅色,風之中帶著久久不散的血腥味道,當初幾大頂尖宗門的掌教齊出,以萬名弟子結成的大陣才堪堪攔住那個存在。”
“那場戰役讓給予修仙界的傷疤足足花了百年才緩過氣來。”
“不管是魔教,還是那些仙宗齊上陣,每時每刻死去的修仙者以百千為計量單位那一場戰役打得天昏地暗,也並非真正殺死那怪異存在隻是將對方打回了淵穀。”
“六名掌教個個帶傷,連修建在淵穀外的那些個城牆都被推倒,可見那場戰役的慘烈。”
“有那麼誇張嗎?”
“真實的情況可能遠比講述的還要慘烈。”
“那可是六大掌教………”雖然魔教之人不喜歡那些“正派”頂尖宗門,甚至恨得牙癢癢,厭惡至極,但要麼也不得不承認這些個頂尖宗門實力的強大,特彆是坐鎮頂尖宗門的掌教,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仙的話,那這些掌教無異於就是仙。
他們是實力強大到令人絕望。
不然魔教也不會被壓到這般地步,他們哪怕在厭惡,也從未想過動搖這些頂尖宗門的根基,最多就是惡心對方。
讓這幫人做夢也不敢做個大的主要原因,便是有著這些掌教坐鎮,他們可如同定海神針,隻要他們在一日,這個宗門就不可能覆滅,連敵人都給予了如此的評價,可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