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盞茶的時間,那增長才堪堪停下,眾人恢複成一開始的樣貌。
\"怎麼樣,感覺如何?\"陳文躍說道。
\"很好,不過時間太短還需要消化。\"
聽到這個回答並不意外地點點頭:\"那諸位加快速度,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根據情報,齊陽宗的宗主已經親自登上了昊日仙宗了。\"
\"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同老朋友見上麵了,這一次,必定好好地款待對方。\"
陳文躍雖然說話時麵無表情,但蘇苜還是從話中聽出了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關於這一點,蘇苜還是從幾人的身上套出了些情報。
那便是殺子之仇。
倒也並非那長老故意為之,而是在一次剿滅魔教的戰鬥中,這一位的子嗣就同其他魔教中人被那長老一下轟成焦屍。
連反抗都做不到。雖然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隻看實力,雖然那位長老可能到現在都不清楚他殺死了什麼人,然而對於陳文躍來說,殺子之仇絕對不能放下。更何況,這一位長老最近為了功績有些不擇手段了。
隻要展露出一點魔氣,不管多與少全部都格殺勿論,甚至哪怕隻是沾上也一視同仁。
這瘋狂的模樣已經導致數百普通人死於非命了,也死了不少魔教的人,算是結下了梁子。然後就出現了陳文躍兒子被殺的消息,這一下徹底惹惱了陳文躍。
這人平時沒有多少的存在感。
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雖然不在江湖,江湖卻處處是他的傳說。
這人可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溫文爾雅,甚至可以說是心狠手辣。雖然後來因為他那不成器的兒子來到了這,但現在他兒子死得莫名其妙,又怎麼會不讓他惱怒呢。
那可是他唯一的子嗣。
想要殺死那位長老的心前所未有的高漲。
眾人也樂得其見,你殺我,我殺你太過於常見了,這個世界可不是隻有黑白。
當眾人都離開後。
現場隻剩下了陳文躍和陳列。
\"二叔,你在擔心什麼?\"陳列看著陳文躍眉頭緊皺眼神放空於是詢問道。
\"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簡單,雲斐那老東西最近太過於反常了,這絕對不是他的作風。而且我總覺得這是他做的一場局,內心隱隱不安啊。\"
\"二叔你是說,這並非是偶然,而是一場局,可為什麼呢。\"陳列很想說您想多了,但結合最近反常的一些事情,腦子中靈光一閃。
\"難道是為了一網打儘!!\"
這話從陳列的嘴中脫口而出,說完之後驚出一身的冷汗。
\"希望是我想多了。\"
陳列沒有說話,他知道二叔對於兒子的執著。現在這個寶貝疙瘩死於非命,哪怕知道這是陷阱,他二叔也會毫不猶豫地跳進去,隻為手刃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