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來自北省公an廳政治部(公安的人事部門正式名稱為政治部或政治處)的電話,讓蘇富國下午3點到廳裡報到。
蘇富國掛了電話後隻覺得腦門湧血,事情太快,也太出乎他的預料,發展方向好的甚至有些魔幻,這也導致事情沒有正式落地之前,他甚至都不敢張揚,生怕空歡喜一場!
他借口出去辦點事,重新坐上了去省城的票車,下午3點他如約來到了廳裡的政治部,和給自己打電話的人見了麵。
蘇富國並沒有得到什麼熱情對待,甚至都沒什麼人搭理他,一切都是公事公辦,等待,人事檔案調出來,簽字,再等待,再簽字
直到下午五六點鐘,一個穿著白襯的威嚴中年男子走進了辦公室,看了蘇富國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一句‘好好乾’就走了。
他不知道那人是誰,也不知道對方要自己怎麼好好乾,全程都在雲裡霧裡。
晚上七點,外麵的天色已經全黑,最開始和蘇富國對接的人終於回來了。
“走吧蘇大隊,一起吃頓便飯,工作時候該嚴肅嚴肅,下了班就彆繃著了,去嘗嘗咱們的工作餐”
蘇富國整個人都傻掉,啥蘇大隊?我現在是公an了麼?他為什麼喊我大隊???
“彆愣著啊,趕緊去食堂吃飯,我還趕著下班呢,多久沒加班了,要不是今天你的事兒急,怎麼也得分個十天半月辦。”
男人說話就把辦公室的主燈關掉,招呼蘇富國往外走。
蘇富國知道男人是個不小的領導,因為彆人都放他張處或者張部,所以沒太搞清楚狀況的蘇富國,一整天也沒敢跟對方套什麼近乎,誰成想下班後這位白天冷著臉的張處長人這麼和藹。
跟在張處長身後,蘇富國的心思也逐漸活泛了起來,試探性的問道:
“張處,我的工作是不是定了?”
張處邊走邊做著擴胸運動活動筋骨,扭頭看了一眼有些緊張的張富國笑道:
“漢城防暴支隊機動一大隊的副大隊長,本來我是想把你要到廳裡來的,誰知道馮廳不同意,等有機會的”
能看得出,一天的接觸,這位省廳政治部的張副部長(處長)對蘇富國很滿意!
可惜馮廳不同意,不過來日方長,因為他馬上要從廳辦公大樓搬到漢城市局辦公大樓了,到時候這小子還是自己的兵
當天晚上蘇家一片歡騰,要不是蘇富國言之鑿鑿的說自己在廳裡待了一天,眼看著對方一點點把自己的人事調動手續做完,說什麼蘇家的其他人也不會信!
蘇父這晚上輾轉反側到淩晨也沒睡著,次日一早置辦了厚重的禮品去了他大哥,也就是蘇小慧家登門道謝帶賠罪
對於前世的江來而言,奶奶在哪,哪就是家,這一世也一樣,不過老江在哪,哪也是家,現在奶奶和老江都在江景莊園彆墅,這兒對江來而言自然不會有任何生疏感。
他這兩天在家悠然自得,閒了就在自己臥室登上金融賬號隨便操作操作創收,沒事就和大哥、二哥、小馮一起喝兩杯。
他在等兩件事,一件是某個‘演習’的結果,一件是到時間和老爹一起去京城參加一場世紀婚禮。
可時間越來越近,眼看要到了出發的日子,‘演習’的結果始終沒有傳來,讓江來有些急躁起來。
崔浩然先江來一步出發,他是被家人派來接走的,黃致遠則是留在了漢城,倒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咖位不夠!
“三弟,那邊還沒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