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後老崔就來找花朵請罪,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小羅的通風報信,知道花朵手裡有自己的把柄,老崔態度極其誠懇,言辭極其懇切,給花朵那是端茶倒水的獻殷勤。
江來也是在小圈子裡了解到他們這種獨特的發小關係和相處的方式,他毫不懷疑,老崔如果出了啥事兒,不管是花朵姐姐還是素素姐,甚至是老孟,都會寧願自身利益受到損失去幫他,反之亦然。
江來現在也是其中一員,算是另外一種心靈上的收獲。
不知道許下了多少不平等條約,老崔終於和花朵達成了和解,花朵也一改潑辣形象,變回了那既淑女又軟糯的小女子模樣,老崔也變回了大大咧咧的‘二哥’。
晚上必須要去自己姨夫那裡,在和江來、花朵商量好今後在椰城的商業布局,並得到江來20億入資椰城‘兜底’項目的承諾後,老崔雄赳赳氣昂昂的領著鐵杆小兄弟離開。
“二哥,你說朵朵姐這麼凶,你說來哥是怎麼忍受得了哎喲,二哥你踹我乾啥!”
“你他娘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朵朵哪裡凶了?瞎了眼了你是!”
好好好,我瞎眼了,我特麼就不該說話!
一轉眼,小羅成為最後受傷的那個!
小羅跟著老崔去見了那位專程從省會椰城趕來鹿島處理事情的姨夫,這晚是老崔和家裡長輩見麵時穿的最不著調的一次,但確實最受重視的一次,甚至那花哨的衣著還得到了姨夫的誇獎!
二哥到底是二哥,全程都在給自己鐵杆小兄弟擦屁股,大事兒雖然幫不了,得看羅家的,但能幫的事兒是一點不含糊,不光姨夫這裡提了好幾嘴,從姨夫那兒出來後,還帶著羅文博去找了何建中。
原來小羅到鹿島後幫那位姓董的打的第一個招呼,就是硬放了海警扣的一艘疑似‘走私’的船,關鍵那船還是何建中指揮人扣的。
其實要是何建中不同意,誰也放不走船,小羅跟誰打招呼都沒用,但那艘船問題不太嚴重,何建中知道是小羅打的招呼後選擇給了他一個麵子。
但小羅事後知道自己竟然是從何建中大哥手裡虎口奪的食,後怕不已,從那之後就遠遠躲著何建中,來鹿島倆月了,硬是沒有去主動見一次大院裡的老大哥,就能看出他的心虛。
現在好了,二哥來了,而且二哥有事兒是真上,直接就把自己給留到了支隊裡,竟然在支隊裡跟何建中拚起了酒,喝的爛醉算是把這茬事兒給翻篇兒了。
但耐人尋味的是,羅家沒有讓小羅回京的意思,一天,兩天,三天直到一次三省聯合行動來臨。
三省集合了不知道多少人力,一舉打掉了一個橫跨三省的超大犯罪集團,牽扯出來的老虎、蒼蠅多到讓人頭皮發麻,級彆之高,範圍之廣算是讓很多人開了大眼,也讓很多受牽連的人或家族肝膽欲裂。
很多人都是前腳指揮行動,後腳就跟著進去,甚至有些直接在外省,在京城被拿下的。
和犯罪集團的較量沒有妥協的餘地,這一次幾乎是以雷霆之勢橫掃過去,原本很多自以為是棋手的人,紛紛被這次風暴攪得粉身碎骨,戰果大大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
都說一鯨落萬物生,這回落了好多個鯨,能空出海量資源給這個時代想出頭的那些豪傑們。
甚至江來五億大賬戶裡至少就有5個‘股東’不會再來領錢,連本金都不會來要了,就可想而知。
素素姐和老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吳洲島上走了,沒有回來和江來再見個麵,或許是老孟短時間內不想見到江來,也或許是其他原因,再聯係時他們已經到了京城。
老孟說的那個叔叔最後留在了瓊島,靜靜帶著江來去和這位叔叔見了麵,江來以孟家女婿的身份很踴躍的表現了自己,不但提出了自己對海棠灣投資開發的諸多想法,還聊了他對椰城某些行業的展望和投資計劃,得到了這位叔叔的高度讚揚!
雖說江來之前也和三哥黃致遠的父親麵對麵聊過,但真沒有和這位叔叔聊著壓力大,江來總覺得他要把自己抓起來審訊一番,問問自己有沒有腐蝕乾部!
從頭到尾,就沒有一個人理會過小羅這個‘小角色’,整天開著那輛破桑塔納帶著老崔東奔西走,各處考察,直到他送老崔上飛機時,才意識到自己像個被拋棄的人,流放到了這座海島上。
對了,司徒在收到江來消息的當天就查到了那個叫曾巧巧的孕婦,但這事兒‘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被祝寧香知道了,祝寧香給母親打電話時又‘不小心’說漏了嘴,然後祝母和羅母又是一個單位,當天就把聽到的‘小道消息’告訴了羅母,現在曾巧巧正在京城待產
家裡重新培養一個不是不行,但你自己該乾啥繼續乾,彆礙著家裡教育孩子就行!
於是,羅處一怒之下就辭了鹿島海關副關長的職務,但一轉眼就成了鹿島準備組建‘海棠新區’的籌備統籌工作小組的聯絡總負責人,他要給他‘來哥’即將投資的事業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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