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來,江來你醒醒!”
“江來,你怎麼了?你彆嚇我,你快醒醒”
是素素姐?不對,是白靈不,是素素姐
“江來,江來你怎麼了?你彆嚇姐姐”
“江來,江來你睜開眼看看我求求你了”
江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漂浮在混沌虛空中,就像是一個無根浮萍,四麵八方都是在呼喚他的聲音,像是素素姐,又像是白靈。
四麵八方回蕩的聲音,讓他這個無根浮萍不知道該往哪裡飄,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午夜驚醒,麵對空蕩蕩漆黑房間時的無措和無助。
“江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求求你了,我是白靈啊”
江來覺得自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他想睜開眼對傷心欲絕的白靈說一句自己沒事,但剛一努力,胸口傳來劇痛,似乎有人在對自己進行按壓和電擊。
他又感覺自己在救護車上,他聽到了救護車警報的聲音,也感覺到了自己似乎是在一輛快速移動的車上
“江來,你醒醒啊,江來”
依舊有聲音在不停呼喚自己,依舊分不清是素素姐還是白靈
江來病的很突然,而且很嚴重。
緊急送到醫院的當晚,他就經曆了好幾次心跳驟停,又險而又險的成功搶救,江來又陷入了長時間的昏迷,
當江山得知消息趕到京城時,已經是兩天之後的事情了,他沒敢告訴老太太,隻有李彪陪同在側。
隔著觀察窗看著特級icu裡渾身插滿不知道乾什麼用的管子,帶著氧氣口罩的兒子,老江隻覺得天塌了。
聽完了薑素素說了前因後果,老江什麼都沒有問,隻是對薑素素這個兒子的乾姐姐請求,他想把兒子轉回北省。
沒有人會在這時候指著老江小人之心,因為好好一個兒子,隻是來京城了兩天就變成這樣了,換成誰誰不驚懼,誰不多疑?
畢竟江來是手握超二百億美元天量資金的‘金融巨鱷’,還有數百億元在投資、計劃投資項目的‘商業大佬’,在所有人看來,江來都太優秀了
儘管此時這處醫院已經彙聚了國內外大量最頂尖的腦科專家,薑素素依舊覺得喉嚨乾澀,張了幾次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勸老江把江來留下來治療。
任何的權勢,在此刻都顯得很蒼白無力,最後薑素素隻是輕聲說道:
“對不起叔叔,我沒照顧好他”
江來就以這樣的姿態回到了北省,一輛特級救護車加一個全方位的急救、護理團隊,在病因不明,不確定有沒有脫離生命危險的情況下,被父親堅持帶回了北省。
出於多方麵種原因,江來突然昏迷,不省人事的消息被封鎖的很嚴,知道江來生病的也僅僅隻有聊聊幾人,薑素素、孟誌高、孟誌豪、再有就是孟家幾個長輩和江山、李彪,這些人裡不包括靜靜,也不包括李詩夢。
花朵是第一個知道江來陷入昏迷的女人,因為要通過她聯係大量國際腦科領域專家來華為江來會診,真實情況不可能瞞的了她。
她放下了手頭所有工作,就那樣晝夜不停,寸步不離的守在江來身邊,除了發動所有關係,不惜代價的去請世界上所有相關領域的權威專家外,她對一切都不再多關心了。
並不是說隻有花朵是最癡心的那個,也不是因為她的戀愛腦屬性,僅僅是因為,她是唯一知道的那個。
最初花朵出現的時候,江山還對其抱有一定的戒心,但花朵很直接的告訴他“我是你兒子的女人,我爺爺是花xx,我能為江來找來世界上所有最好的專家”。
然後,她就接管了江來的一切病情料理工作,雖然顯得有些強勢,但後麵花朵的表現讓江來放棄了戒心。
江山在和花朵的聊天中,才第一次真正全麵的了解了自己兒子。
原來那個整天嘻嘻哈哈,自己感覺不務正業平白浪費了絕頂才華的兒子,竟然已經強大到如此地步
之前江來知道兒子有錢,但卻從沒有想過會如此有錢,手裡掌握著以百億美元計的金融賬戶,更是以自己為核心,組建起了一個如蜘蛛網一樣的龐大關係網,還有那些自己以為隻停留在計劃書上的各種商業布局
江山突然很內疚,他覺得自己對兒子的關心太少了,反而是兒子明裡暗裡處處在幫助自己,守護自己。
特彆是在聽了那位專程從美利堅過來會診的專家,那位每小時以萬美元為單位計價,還是從啟程開始算的國際頂級專家給出的結論,他更是心痛難當,心如刀絞。
專家說,江來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受到了不可承受的巨大刺激,神經係統發生了某種不可知的變化導致的,又或者,是江來自己潛意識裡,不願意醒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江來長久的失聯終究引來了很多人的不安。
白靈已經4天沒有聯係上江來了,這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剛開始隻是電話打不通,後來乾脆關機,就連短信都沒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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