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來不去單位報到後就從薑伯伯那兒搬了出來,現在住的是老孟和素素姐家裡,這兒有他的專屬房間。
“吹了一路的風,還能走穩不?”
素素姐把車停好後問了江來一句,江來直接用行動回答,利索的開門下車,沒有多少醉酒模樣。
可就當江來準備嬉皮笑臉和姐姐皮兩句時,素素姐說了一句:
“紅紅和靜梅姨在家裡等你呢。”
江來順勢身子一軟就靠在了車上:
“不行姐,我有點頭暈,快把車門打開我上去躺會兒。”
江來可不是怕蘇紅紅,而是怕她媽李靜梅!這是來興師問罪的?
好好好,素素姐,你竟然幫著彆人給我下埋伏,我啥都還沒準備好呢!
薑素素見到弟弟耍無賴也不搭話,雙手環胸往旁邊一站安靜看他表演,在江來偷偷瞄了好幾眼她之後,她才開口:
“所有事情我都和靜梅姨說了,是紅紅趁你喝醉主動的,彆看我,紅紅讓我說的,為此紅紅挨了她媽倆耳光,在家跪了一夜,之所以這麼做就是不想讓你為難,你要是準備辜負紅紅這份心意,我現在就能把你送走。”
姐妹間的情分到底是很深厚的,在說蘇紅紅做這些時,素素姐看著眼前的無賴弟弟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而江來本人聽到這話後一怔,馬上頭就不暈了,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掏出了煙點了一根,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素素姐往前走一步也想拿根煙抽,但卻被江來直接躲開把煙揣兜裡,把素素姐氣的朝江來小腿上踢了一腳,但卻沒有強行去拿煙。
“走吧姐。”
一支煙很快抽完,把煙屁股扔地上用腳攆滅,江來恢複了穩重模樣。
素素姐也不說話,隻是安靜的陪他進了院子。
“你就是江來?”
李靜梅是個看起來極為乾練的婦女,據江來了解她應該快60歲了,但看起來隻有五十左右的樣子,她的聲線偏尖銳,見麵後的第一句話就讓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李阿姨您好,我就是江來。”
江來看了一眼在旁邊憔悴的紅紅姐,她低著頭坐在沙發上沒看自己,顯得有些頹然,和往日裡的職場麗人風采形成非常鮮明的對比。
蘇紅紅和花朵、香香姐都不同,兩人的自由度完全不是蘇紅紅能比的,花朵可以以成立hac集團出差為由出國一整年,祝寧香甚至直接就生活在國外,但蘇紅紅卻是有固定工作,每天都得回家的。
一天天的微微發福,並且伴隨著妊娠反應,班肯定是上不了了,要是在單位被彆人看出來,會惹出多大的風波誰也不知道,那就隻剩下和家裡坦白一條路。
儘管她因為搭上了江來這趟快車賺了十幾億美元的巨額財富,讓她在家裡的地位拔高很多很多,但做出這種‘有辱門風’的事,不管你賺了多少錢,都必然是要被長輩嚴肅教育的。
所以這憔悴、頹然的模樣並不是裝的,但正因為不是裝的,才更讓江來心底憐惜。
李靜梅和江來靜靜的對視十幾秒,最後還是素素姐解的圍,她推著江來到沙發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