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回哪裡去?回家去嗎?”白以臨看起來已經神誌不清,但即使如此,白以臨仍然有執著的事情,想要確定,“家裡麵有梔梔嗎?”
林梔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開始聯係司機過來接人,口頭上不忘回應白以臨的問題,儘量不要冷落白以臨,“家裡麵為什麼會有梔梔?”
“因為我現在的新家有了一個梔梔,我希望梔梔可以永遠在裡麵。”白以臨狀態不明,話裡麵不知道有幾分清醒。
“好吧、好吧。”林梔無奈的遷就自己將自己灌醉的白以臨,說話的語氣很像是在哄小孩。
“所以家裡麵有梔梔嗎?她可以永遠在裡麵嗎?”不清楚到底有沒有徹底喝醉的白以臨,鍥而不舍的追問林梔這個問題,他好像非常急切地需要林梔地答案,身體地上半身晃晃悠悠地支撐在餐桌上,盯著林梔看。
不知道意識不清的白以臨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執著於他句句都離不開的梔梔。
“暫時有。”就算白以臨沒有喝醉,林梔也會一五一十的回答他,她懶得哄騙一個喝醉了以後意誌不清的人,去說一些哄人好聽的假話,“以後不好說。”
“為什麼?”聽到林梔的話,白以臨想都沒想就繼續追問林梔這個問題,“為什麼以後不好說?”他真的發自內心想弄明白為什麼。
“因為未來具有不確定性。”林梔一板一眼的回答白以臨的問題,就好像是課堂上回答勤學好問的學生總是提出為什麼這個問題的古板老師。
林梔說完,不等白以臨再問,也沒有給他再次說話的機會,直接站起身,向他伸出手,臉上沒什麼表情,張口說,“走吧。”
白以臨呆呆地看著林梔向他伸出的手,他喜歡林梔的手,他想永遠抓住她的手。
“回有梔梔在的家嗎?”白以臨抓住林梔的手,他盯著林梔的手看了幾秒,轉而盯著林梔的臉看,懵懵懂懂的問林梔,眼神無比的清澈、單純。
“是。”白以臨喝醉了以後還算乖,林梔目前為止,還算有耐心去回應白以臨的每一個問題,也願意配合他。
回市中心這套彆墅的車程並不遠,在車上十分鐘左右的時間,自己將自己灌醉了的白以臨也很乖,就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林梔的身邊,把玩著林梔的手。
白以臨先是嘗試著十指相扣的牽了一會林梔的手,然後開始將林梔的手抬起,把自己又紅、又燙的臉湊到林梔手心的位置,就這麼安靜的呆了一會。
隨後白以臨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將自己的臉從林梔的手心離開,開始盯著林梔的手心發呆,發呆了大概三十秒,白以臨開始親吻林梔的手心、手指、指尖、手背、手腕一直蜿蜒往上
在白以臨盯著林梔的紅唇發呆的時候,林梔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用手將白以臨的嘴唇蓋住,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問,“是在耍酒瘋嗎?”
“可以嗎?”聽到林梔的問題,白以臨不太清醒的大腦開始嘗試理解林梔話裡麵“耍酒瘋”的意思,如果耍酒瘋意味著可以為所欲為,意味著可以親吻林梔,白以臨想耍酒瘋。
“不可以。”林梔回答的很快,直接快刀斬亂麻,破滅白以臨一切美化的幻想。
“好吧。”聞言,白以臨整個人都開始消停,情緒也開始低迷,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坐在林梔身邊,維持著一開始十指相扣的動作,看起來還算聽話。
一直到林梔和白以臨回到彆墅,這過程當中,司機沒有說一句話,一直一臉緊張的開著車,時不時看一眼車內後視鏡中有親密互動的林梔和白以臨,大氣不敢喘,生怕自己打擾了林梔和白以臨,惹得白以臨不高興,第二天工作就沒了。
林梔和白以臨剛剛走進房子裡,就遇到了剛剛結束完輔導課程,在客廳休息打遊戲的林歲和林平。
“姐姐,白哥哥怎麼了?”看到白以臨整個人都靠在林梔身上,走路都需要林梔的攙扶,林歲覺得有一點奇怪。
“喝醉了。”林梔沒有給白以臨留一星半點的顏麵,直接把真相告知林歲。
“為什麼喝醉?”白以臨在林歲和林平的印象當中不是隨便把自己喝醉的人,而且白以臨在林歲和林平心裡麵是一個很厲害的人,那麼厲害的人怎麼會喝醉,是因為難過嗎?林歲順著自己的思路,理所應當的向林梔問出這個問題,“白哥哥遇到不開心的事了嗎?”
白以臨不開心?林梔大概能猜出來是為什麼,但這要怎麼和林歲這個還在讀初三的小朋友說?
“可能是,白哥哥喝醉了不舒服,我先帶他回他的房間休息,你們不要玩太晚,好嗎?”林梔模棱兩可的回答林歲,最後在叮囑完林歲和林平以後,帶著白以臨去了他的房間。
白以臨身上有酒氣,但不是很濃,林梔勉強還能忍受。
白以臨身上的西裝外套很早之前就脫掉了,在進入白以臨的房間以後,白以臨直接將衣服扔在地上,然後開始急不可耐的解開領帶和襯衫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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